和他母親的事有關吧。
完全沒想過周淮易會有這樣的過去,難怪,在媒體面前,他從未提過關於他母親的事,啊,不,不對!也沒提過他父親。
“那他父親……”知道這樣背後探究人家的私事不是什麼好習慣,但陸爾雅突然很想知道,那個強大的男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故事。
也許這些不是他想要的,只是不願意讓自己放鬆下來,讓那些煩心的事佔據了思緒,所以,忙起來才那麼不管不顧的。當然,這只是她的猜測。
譚林又是止不住的嘆息一頓,也許是說著說著,心裡也不舒服了,摸出煙盒,又點了支菸吸了幾口,而後夾在指間:“這樣說也不為過,阿姨的死,老頭子,該負全責!”
“嗯?”
還想再說什麼,武館的招牌已經出現在視線裡,譚林搖頭:“還是不說了,挺晚了,你快回去休息。”
“譚先生,我想知道。”陸爾雅一瞬不瞬地看著將車子停下,打算趕她下車的男人。
“這種事,知道了也沒什麼用,不過是多一個人跟著傷感,還是不說了,老周估計也不想讓你知道,到時候該怪我多話了。”
陸爾雅垂著眼瞼想了會兒,也覺得對方說得在理,瞭然地笑笑:“那譚先生快回去吧,記得去給周導多買些藥和降溫貼,快用完了。”
譚林給她開了車門,看她拿著鑰匙開鎖,確保已經將周淮易交代的任務完成,轉身,打算回車上。
走了兩步,腦子裡驀地響起周淮易那晚坐在他車後座時,說的那句話,停住腳步,叫住一隻腳已經跨進家門的人:“陸丫頭!”
那姑娘立馬轉身,眨著好看的大眼看他。
譚林勾起嘴角,忽然覺得老周要真和這姑娘好了,也是件好事。頓了頓,開口:“周淮易說,你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人。”
“啊?”
沒有理會她的驚訝和疑惑,譚林揚揚手:“快進去吧,我先走了。”
“哦,您路上小心。”
看她說話的時候,又是尊稱又是鞠躬的,譚林覺得好笑,還是沒再說什麼,畢竟周淮易還在酒店等待著他的“救援”。
開車回酒店,不過幾分鐘的事兒,加上晚上道路通暢,時間又縮短了些。
不曉得那人還有沒有來給他開門的力氣,兩手準備,譚林先在櫃檯處出示了證件,拿了備用房卡,才乘了電梯上去。
開門進去,穿著整齊的男人橫在沙發上,已經睡著有一會兒了,病痛的緣故,眉頭鎖得死緊。
玻璃娃娃!
詭異的,譚林腦子裡蹦出這麼個詞。
可不是嗎?他們家周影帝啊,三天兩頭大病小痛的,脆弱得很,饒是一直鍛鍊身體,還是改不了這毛病。也怪,人家只在晚上發病,白天時候依舊神采奕奕。
好笑地自我否定一番,要是讓周淮易知道自己用了那樣的詞語來形容他,估計能把他殺了。
把手機擱到矮几上,抬腳踢踢周淮易的小腿,在對方不耐地掀起眼皮瞪他的時候,才笑呵呵地說:“陸丫頭很關心你來著,讓我好好照顧你呢。”
“你來做什麼?”完全沒有感激之心的男人,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譚林誇張的捂著胸口罵他無情無義,又轉回臥室,拿了塊新的降溫貼出來,給他換上之後,就倒在另一邊的沙發上,雙手墊在腦後:“我和陸丫頭說了,你不願意去醫院的事。”
果然,又無力癱倒的影帝先生,狠狠地又是一瞪眼:“該把你的嘴縫起來!”
“不礙事,縫起來我還能用寫的。”打了兩句哈哈,翻個身,面朝周淮易那一邊,“陸丫頭好像對你的事挺上心的,追著我問老頭子的事呢,還好我機靈,尋思著你應該不想讓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