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聽聞房爺之言後,集中jīng神努力將神識內的血珠逼出,在陸宇的神識內,頓時如江海倒流一般,法力結合jīng神一起向那血珠湧去,yù將這血珠直接逼出神識之海。但那血珠彷彿並不願意因此離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直高呼求救不已。
陸宇心下急轉,用神識急急對那血珠傳音道:“晚輩神識與法力有限,前輩的jīng神與神識太過強大,晚輩馬上就要支撐不住。前輩若是真想讓我幫忙,還請快快離去!待rì後我入了這劍魂門自然相助與你!”
那圓珠聽聞此言似有所悟,圓珠形狀微微變化,將一絲意念融入法力之內,形成了一柄血紅無比的小劍,小劍形成後,在神識之海內留下一道殘影,直直向那礦晶小山刺去,圓珠也極速退出了陸宇的神識之海。
圓珠剛剛退出陸宇的身體之外,卻再生變化,血sè圓珠之上一個痛苦的面容漸漸隱去,一個兇殘暴戾的表情霎時出現,這表情剛剛出現後,就向周圍大陣斬去,那血sè圓珠也化為一柄血sè小劍,對著大陣狂攻不已。
控制陣法的鐘姓老者現在心中十分激動,不枉他十幾rì主持陣法的疲累,眼前的一品高階修士,竟與那血珠融合了六息的時間,這在門派的典籍記錄之上,也是極為罕見之人,這下門中的燃眉之急可迎刃而解。
鍾姓老者心中自是思慮不休,但手中動作著實不慢,絲毫也未流露老態,反而劍訣法印掐動速度之快,真叫人歎為觀止,手中印訣變化間,那法陣也隨著老者法印變化起來。
只見那能量充盈的法陣,化出數條絲帶,向著那不停揮砍的小劍纏去,那小劍雖說兇狠暴戾的氣息異常凌厲,但其神智彷彿已經不清,對於四周纏繞的陣法絲毫不理,依然對大陣一處揮砍不休。
絲帶向內一聚,已經將小劍困成了圓球,但那小劍卻渾不在意,劍身之上猛的綻放出道道血sè光芒,那纏繞其上的光帶寸寸碎裂,竟絲毫不是小劍的對手。
那小劍見無法將眼前的陣法擊破,轉而向陣內修士衝去,那老者心中一凜,法力幻化的大手,將陸宇一把抓住,強行帶出陣法,老者旋即再次一咬牙,又用飛劍劃開手臂,將血箭再次shè向劍鞘。
這時那血sè小劍已經斬中數十位修士,被其斬中的修士,雙目中的神采漸漸消失,轉而化為一片死灰之sè,猶如眼疾多年的盲人一般,雖說xìng命尚無大礙,卻個個如痴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時陣內的其他修士已經亂作一團,保命的手段紛紛拿出,不時有雷球,符籙向那小劍飛砸而去,這小劍卻是虛幻之物,這些威力不小的寶物,都砸在了他處爆炸開來,頓時又傳來一陣修士的哀嚎之聲,顯然是傷到了其他修士。
與此同時,鍾姓老者的血箭已經打在了劍鞘之上,那劍鞘發出一陣不甘的波動,在其內快速shè出一道紅霞,紅霞以極快的速度飛向小劍,在小劍把柄之處一繞,立刻向劍鞘之內拉扯而去。
那小劍自是不願回去,就在被拉扯的過程之內,再次放出道道劍芒,眾人急忙閃躲,但劍芒速度極快,又將幾人神識斬斷,成了活死人一般的存在。
血sè小劍被拉入了那劍鞘之內,場中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隨後一片哭喊呻吟之聲傳來,倖存的修士都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拼命想衝出這詭異的陣法之內,卻紛紛撞在了那陣法形成的光幕之上,始終不得脫。
老者見血sè小劍已經迴歸劍鞘,心下大定,眼睛看著陣內無數呻吟慘呼的修士,面上卻絲毫表情也無,手中法決再次加快,這時已經失去目標的陣法,又在陣內幻化出無數光彈,這光彈剛剛凝聚就顆顆破碎,就連陣外也是立刻覺察一陣波動傳來。
隨著光彈破碎的數量增加,進而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