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衝著她來的,豈會沉默地在這傻坐?!
“昨晚……你沒事吧?”
提問,顯然是針對葉露的,她本不想理會,可是盯著她的那道目光實在太過炙熱,她不理會不行。
抬眼,她直直地看著他,帶了些微的諷刺:“你說呢?”
金斯澤無辜地聳了聳肩,笑了笑:“好似……不太好啊!”
她瞪了他一眼,覺得他的放蕩不羈,更加的礙眼了。
可是,她的生氣,落在他眼裡,卻還是別有一番滋味。他輕笑:“昨晚,我們是急了一些,我也沒想到,冷陽會發這麼大的火,他對他的妻子,向來都是不願意過多的理睬的……”
“抱歉,請你說的慢一點,我英語水平不夠,不太能明白你在說什麼?”她的語氣生硬,表露了對他的不歡迎。
金斯澤愣了一下,歉意地一笑:“啊,抱歉……”
他這次放慢語速,重新說了一遍。
冷陽的事,與她無關,她也沒必要沒事找抽地去搭理,她現在很介意金斯澤的說辭,什麼叫“我們是急了一些”?!哪裡來的我們?
“金斯澤,我本來想忍的,但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你不認為你昨晚的行為,實在太過分了嗎?”她生了怒氣。
金斯澤訝異地挑眉:“過分?”
“是!過分之極!你不覺得,將一個熟睡的女子抱到自己房裡,並且想要強……”顧慮到在一邊坐著的金斯瑞,她趕緊改口,將強暴嚥下,換了一個說辭:“並且想要對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不過分嗎?你要知道,法律上有一項罪,說的就是這個,對於你那糟糕的行為,我完全可以去告你的,你可明白?”
金斯澤沉下臉,看著葉露,神色深沉,似乎是在探究,探究她此刻說的話,到底有幾分真意。葉露無懼地迎視他的目光,充分表露了自己對他陷她於不義的行為的憤慨!
“我想,我們不是有什麼誤會?”金斯澤盯著葉露的眼睛詢問,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去,神情轉變地正經嚴肅,卻還是魅力非凡。“我以為,昨天的行為,我們是心甘情願的?是你到了我的房間,爬上我的床,引誘我的,不是嗎?”
“引……引誘?”葉露失聲叫了出來,這才注意到金斯瑞已經停了畫筆,好奇地歪著腦袋看著她。
她尷尬地紅了紅臉,“那個,小瑞,不好意思啊,打擾你畫畫。”
小瑞搖了搖頭,用著稚嫩的音調很成熟的說:“沒事,露露阿姨和哥哥的事比畫畫重要。”
葉露汗了一下!
金斯澤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瓜,像是寵溺,又像是讚賞。
“我……我們還是到別的地方說吧。”
金斯澤拒絕:“不用了,就在這了,小瑞就是我們的見證人,我們之間的事,就在小瑞的面前,明明白白的說出來,我可不想讓你誤會!”
他很強勢地盯著她,狂熱的眼神中透著堅定的神彩,不容她拒絕,也不容她逃避,更不容她對他厭惡!
金斯瑞人小鬼大地點了點頭,附和道:“嗯,我會做一個合格的見證人的,還有,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噢。”
葉露大窘!
只是一大一小相似的兩張臉龐盯著她,等待她開口,讓她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好吧!
她深吸了一口氣,豁出去了!
“金斯澤,我現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昨晚上,我根本就沒跑到你的房間裡,更沒想過要引……引誘你!”
“可你確確實實地躺在了我的床上啊,這個作何解釋?”
“我……”葉露語塞了一下,“我……昨晚喝了一點酒,可能……可能跑錯房間了!”奇怪了,明明是她在質問他,為什麼她感覺好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