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索性不再等,和沈柏聞對視一眼後,準備說個正事。
他們兩家孩子都不多,能結這個親不容易,這對他們兩家來說都是大喜。
更何況,沈彌還是他看著他這兄弟好不容易找回來,又是自己看著長大的。讓她做自己兒媳,他自是滿意。
卻也是這時,本該毫無紕漏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嘈雜。
周伏年還當是哪個好友來了,怎麼陣仗這麼大,可是被闖入的卻是一個年輕女人。
他擰了下眉,“怎麼回事?”
酒店方也不知是如何行事,在搞什麼亂子?
而在看清那個人時,周亦衡面色微變。
手下人跟他說突然跑掉了的人,他以為她只是想藏起來將孩子生下來,也已經吩咐人去搜尋,卻沒想到,她敢這樣大膽,在今天闖到了這裡。
外面重重都是安保,也不知她怎麼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他抬手叫人,讓他們將人清理出去。
男人對她顯然不見太多柔情。
宴會現場微靜,都不知發生了何事,相熟的人低聲議論著。
沈彌就站在周亦衡身邊,她仰眸看著他的面色,忽然間,心中有些許猜測和成算。
“她就是你外面的那個女人嗎?”她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輕巧地詢問,好像只是在問他今晚吃什麼一般。
——就是那個,一而再再而三敢向她發出訊號的女人嗎?
可週亦衡的心臟卻被急劇攥緊。
他握緊她的手,“瀰瀰——”
不難奇怪她猜出,他知道,她一直都是極其聰慧的,所以他也是小心翼翼在遮掩,儘量做到滴水不漏。卻沒算到駱莎竟然敢這麼大膽地捅到這種場合。
也是這時。
周述凜風塵僕僕而至,終於姍姍來遲。
他的目光於他們糾纏的手上饒有興致地掠過。
幾乎是同時,周亦衡腦海中響起警鐘,一陣嗡響。
他握著沈彌的手微緊,在目光相觸的瞬間,他可以確定,他精準接收到了來自這個男人的威脅。
再不是虛渺不定的懷疑和錯覺,這次,他很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