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裡泛酸,恨不得宰了那個惹事的太守。
努力剋制下這樣無腦的情緒,鳳雲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殿下喜歡便好。別院很大,若是一個不夠的話,還可以再挑選幾個。”
坐等著鳳雲鶴吃癟的凌卓剛喝進口中的酒差點沒噴出來,什麼?!非但沒吃醋,還讓她多選幾個?
瞥見鳳雲鶴笑眯眯的似一隻恢復元氣的小狐狸,凌卓便知他回過味來,理智自持不再被戀愛腦左右。
“是是是,是下官思慮不周。若是殿下都喜歡,便都送去別院也好。”徐太守打蛇隨棍上,笑的臉上褶子都成了菊花。
一旁的夙歌此時看凌卓被鳳雲鶴反將一軍面上精彩紛呈,也忍不住拿著酒盞憋笑憋出內傷。
凌卓深吸一口氣,心虛故作大度的擺擺手:“不必了,徐太守你的好意本殿心領了。本殿養幕主一個都已經頗費心力,這些少年如今也是隻能看看而已。都送來本殿可養不起。”
徐太守的笑臉立刻僵住,怎地?連一個也不要了?眼看次帝總是瞟幕主神色,暗道女帝難道也懼內?幕主未免也太善妒了些。
“謝殿下眷顧。”鳳雲鶴滿意她自己拒絕掉這些彩旗,手執酒盞衝她一舉。
凌卓假笑著舉杯,一同飲下。
徐太守拉下臉來。
果然懼內。
果然善妒。
枕邊風的計劃失敗。
待飲宴完,一行人到鳳家地處花城的別院,早有得信的管家守在門口,遠遠見鳳雲鶴走來時便老淚縱橫的上前來仔細端詳著他,而後跪了下去:“公子,老奴此生還能見到公子健健康康真的是死而無憾了。”
鳳雲鶴緊走幾步上前扶起老管家:“張伯,雲鶴自小獨自在花城養病,多虧你照顧奔波,才能撐到如今撥雲見日。”
他隨即讓開半步,露出身後的凌卓:“這是次帝殿下,之前傳信與你,別院可都收拾妥當了?”
“參見次帝殿下。”張伯又跪在地上一禮,凌卓笑著點點頭,示意他起來回話即可。
“回殿下,回公子,別院已經收拾妥當。各位的住所都安排好了,老奴這就派人帶著大家去休息。”張伯說著,用衣袖擦了下眼角的淚,笑著引路進正門,而後由小廝丫鬟帶著分去各院。
鳳雲鶴則是牽著凌卓的手,與夙歌賀東陽道別後便穿過拱門遊廊一路走進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