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之懸殊遠遠超出了預估。
但我也發現這些妖亦有破綻,如蜴族,他們長年生活在乾涸的沙漠,如今他們忽然進入人界,不能適應北境極寒的天氣,要靠著生火取暖來維持身體不被凍僵。
如此一來,便是我們的機會,我們生火燒化了雪水,裝在各自的容器中,在與蜴族一戰時將水潑在它們身上。
方法簡單但十分有效。
滾燙的水潑在蜴族身上瞬間被凝結成冰,將它們與地面牢牢的凍住,如此一來,我們不費一兵一卒便打了幾場勝仗。我也因為此等戰功得到了晉升。
阿卓,妖族殘忍嗜殺,一定要全力驅逐。若是皇朝淪陷,不止是皇朝的百姓,只怕瑞霖與凜寒之地也不能倖免。
軍中傳聞陛下親政時,神女進獻了可以驅逐妖族的神器,這是真的嗎?如若是真的,什麼時候能真正送到北境派上用場?
我知朝中決定事關重大。你自不必回信於我,避免走漏風聲。
我相信你與陛下一定心繫北境,會想出辦法驅逐妖族。”
凌卓心隨著他的筆觸起伏上下,明明早已預知他會與妖族對上,但真的知道了,心裡還是十分害怕他會有什麼意外,但見夙夙機智應對,凌卓心中驕傲。
翻開第二頁信箋,卻是沒有寫太多字,只是在上面畫了些凌卓才能看懂的符號。
一顆心從一個角落飛向凌卓的名字,還畫了匹生動有趣的小馬。
凌卓忍俊不禁,手指撫摸著那可愛的小馬:“我也想馬上飛到你身邊。”
從未想過,你在我心裡已經那麼深。
凌卓將信又反覆看了幾遍才捨得放在自己枕頭下,拿出夙歌送她的那枚親手雕刻著初心二字的印章,印在了信封之上。
“在我那個世界想念一個人,一個簡訊一個電話便可以傾訴想法。但在這裡,收到信的感覺竟然遠比一個電話開心。”
凌卓手指摩挲著信,低聲呢喃:“我終於理解什麼叫,從前車馬很慢,書信很遠,一生只能夠愛一人。”
文墨筆跡原來如此觸動人心…
有凌卓的全力支援,明月的鋪子很快便準備差不多了。
凌卓未能出宮去看,明月將幾件剛做好的盛都時興的樣衣送進宮給她過目。
撫摸著刺繡精美的雲紋牡丹玉錦裙,凌卓誇讚明月尋的繡娘果然都是好手藝。
但看目前的樣衣雖然刺繡巧奪天工,但制式都還是皇朝日常可見的樣式。
再者,明月對成衣鋪子的定位是世家女眷,這些人好的綾羅綢緞不知穿過多少,對常見的樣式早就不稀罕。
如今剛剛天氣微涼,如果在冬季之前趕出來這樣穿著不臃腫,又略顯腰肢的成衣,肯定能吸引一波追隨者。
凌卓著人拿了筆墨,著手研究畫了幾幅,她在現世時對漢服便多有研究,深知衣裙雖美,但其實並不十分方便。
照著現代人的裝束略作改良,既有古韻又有新風,想必會有不少人喜歡。
明月收到凌卓的手稿後,十分驚喜,凌卓手繪的衣袍她見所未見,但看著便十分喜歡。
她著人趕製兩件又送進宮給凌卓看,凌卓做了點調整。
待到十月中旬,明月與凌卓合開的雲裳羽衣正式開始營業。
得到皇伊賢批准可以出宮透透氣,凌卓便著了便服帶著任輕風出了宮。
如今任輕風身兼數職,暗衛,馬伕,偶爾還要傳信,凌卓給他每月漲了一倍的薪水。
因此老任已經死心塌地的跟著次帝殿下,只要凌卓出宮,他便走哪跟哪讓幹嘛就幹嘛,十分忠誠可靠。
雲裳羽衣坐落在未央街後面的宣武街上,與玲瓏閣距離不算太遠。
因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