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山間樹林一處,那樹頭下,篝火光亮隨風搖擺不定,篝火的架子上,正烘烤著一隻焦黃烤雞。
而火堆旁邊,兩匹馬牽綁在一旁樹頭,正有兩男子,對坐一旁,而這兩人,正是那忠義堂堂主陳寧和袁弘毅二人,卻不知這二人,如何夜間,露宿在此。
原來,那日袁弘毅從秋水閣那裡得知,那秋水閣主戴紅塵,有什麼靈丹妙藥,可以救治了那性命危愁馮天城。
袁弘毅返回忠義堂,便向陳寧報明瞭秋水閣的情況。
幾天後,陳寧便攜隨袁弘毅,趕奔夜裡,正要返回往秋水閣去。
這天夜裡,正好他們人疲馬乏,正好停在了樹林歇宿烤火,充飢過後,再行動身。
二人正閒聊話間,袁弘毅詢問道:“堂主,這些年,我們久居江州一帶,卻也未曾聽聞秋水閣這樣一個地方,要不是我到過那裡,這偌大江湖武林紛擾世界,我還真沒想到,這世間,竟然會有這樣一個地方存在。”
陳寧氣息平和道:“早些年,我隨堂主外出,也曾聽聞這個地方,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前去探求,那地方與世隔絕,奇珍異物,當然應該不少,只盼這秋水閣,真能有辦法救治師叔性命才是。”
靠著篝火裡的烤雞熟透,陳寧從篝火裡拿了出來,在手裡提遛一會,才束手給烤雞掰開一半,遞給袁弘毅。
袁弘毅接在手裡顛溜一會,剛要動口吃了,便又突然想起來什麼,忽然唉聲嘆氣起來。
陳寧覺得奇怪,詢問道:“想什麼呢?”
袁弘毅心情忐忑,神色憂愁道:“我實在擔心小連的安危,那天晚上,我們一起潛入江州知府府衙,確鬧事端,他是跟著我加入忠義堂的,要是出什麼事情,這該是我的責任。”
陳寧則寬慰道:“放心吧,你不是說那天夜裡,他被一個紅衣女子給救走了嗎,應逃出了,況且我已經讓俊良和若水,和其他兄弟進江州尋訪了,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放心吧。”
袁弘毅也是點頭,稱是道:“那天夜裡,那程姑娘確實說他逃出去了,不知真假。”
陳寧疑惑問道:“程姑娘?”
袁弘毅本想解釋,不料突然想到,那程姑娘和程付那個狗賊的關係,要是說起這事,卻不有些麻煩,為避嫌疑,他當即打了個謊稱道:“額,沒什麼,就是之前,在江州知府,遇見一個救我逃出府衙裡的一個姑娘。”
陳寧含笑手指點點道:“弘毅啊,你向來口齒雖言不如初,緊閉不談,可這要是有什麼心理的事情,你這面容,倒是表露無疑,藏都藏不住,若非是遇上了自己喜歡的姑娘。”
袁弘毅憨笑無奈道:“堂主,你說笑了,我一個泛泛之輩,就算我真有喜歡,人家姑娘哪能看上我這等粗鄙之人。”
陳寧否談道:“話也不能這麼說,也不用這樣看輕自己,如此妄自菲薄,這可不像你袁弘毅的習慣,如是當真有喜歡的姑娘,說出來,我自會幫你搭成這份美意。”
袁弘毅甚笑,心想得趕緊轉移話題,隨後道:“不說這些了,這燒雞還熱著,趕緊吃了,看著天快亮了,還有點時辰,剛好夠睡一會,明天我們不還得趕路嗎?”
陳寧笑笑,也答應道:“說的對,這事拖不得。”
隨後二人吃了燒雞,便都靠在篝火旁邊的樹底下,昏昏入睡,只有兩人的馬匹,還綁在樹頭旁邊,呱呱動一動那馬蹄,聲音迴響周圍。
清晨二人醒目,便又騎馬動身奔程而去。
只當陳袁二人奔程幾日,正日晌午,兩人便抵達東柳湖附近,他們牽馬綁在湖邊馬棚旁邊,來到湖半邊的樓板處。
正見湖中,游來一隻渡船,袁弘毅認出來,渡船的船伕,還是上一次他跟隨秋水閣的那幾個姑娘,一起到湖島上,撐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