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且拭目以待。”
“咱們當然希望他能來,四位法王邪術驚人,護送的高手為數甚眾,多一個人便多一分成功的希望。”叔伯兄不在意地說。
“其實,咱們二十四個人,也不見得成不了事。”
“你這井底之蛙知道個屁!咱們二十幾個人,如果要動手劫奪,準保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近些日來,咱們的頭領有些心神不寧,就是為了人手不夠而煩心,你以為此行必可萬事順遂?兄弟,你可不能光睡大頭覺哪!”
“胡頭領是不是想利用裡面的幾個小輩?”
“兄弟,你認為那幾個人是小輩?你簡直在做清秋大夢,如果不是三頭領的迷魂暗香霸道,胡頭領想擒他們還真不容易哩!”
“他們到底是誰?”
“不知道。聽說三頭領認識他們,要等他們甘心效命時再宣佈他們的身份,你等著瞧好了。”
正說間,隔鄰的帳篷湧出九個人,押著五嶽狂客師叔侄倆,向這兒走來。
柴哲伏倒在帳根下,急急撥開浮雪,藏身在雪中,只露出耳目。
眾人進入蒙古包,帳中一陣亂。門外仍留著兩個警哨,兩警哨不時掀開帳門向裡察看。
柴哲立即利用機會,用神匕藏鋒景在皮帳下端開一個小孔,定神向內瞧。
只看第一眼,他便暗暗叫苦。
帳中燈光大明,五名番裝中年人正被剛進來的人喚起。帳角,用牛筋索捆著六個人,四馬倒攢蹄捆得結結實實,赫然是古靈等人。另一帳角,堆著他們的兵刃。
進來的九個人中,也穿了番裝,但衣領已經放下,露出頭面,都是漢人。一個個生得暴眼兇睛,滿臉橫肉,兇狠剽悍之氣外露,一個比一個猙獰。為首的三個人尤其兇猛,身材魁梧,年約五十開外。
五嶽狂客師叔侄兩人,已被剝去皮祆,只穿了褻衣褲,冷得肌肉發青,不住顫抖,雙手被捆在身後,雙掌已泛出藍色。假使再捆半個時辰,雙手即將殘廢。
帳中一陣亂,原住在帳中的五個人,將古靈六個人提出往中間一丟。剛來的人也將五嶽狂客師叔侄倆推倒在人叢中,眾人在四周席地而坐,將八個俘虜圍在中間。
為首的兇猛中年人桀桀笑,向躺倒在地的古靈笑問:“古兄,你認識這兩個小輩麼?”
兩名大漢上前,拉住五嶽狂客師叔侄倆的發給,將他倆的臉部朝向古靈。
古靈臉色一變,略一遲疑。
“說!”中年人厲叱。
“有點面熟,但記不起他們的名號。”古靈說。
五嶽狂客吃力地籲出一口長氣說:“閣下姓古,敢情是黑煞掌古靈了。”
“正是老朽,你是……”
“在下不願表明身份,反正活不成,說出名號豈不丟人?”
中年人冷哼一聲,陰測惻地說:“你們並不是非死不可,只問你們是否願死。”
“此話怎講?”五嶽江客問。
“你可以問古兄。”
古靈冷冷地向五嶽狂客說:“這位老兄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淫賦黑蝴蝶胡秋。左面那位名叫血掌敖平,右面那位老兄則是迷魂仙客呂成棟,都是黑道上聲名狼藉的人物。他們的要求並不難,只要咱們發下血誓,追隨他們為非作歹,他們便會給咱們一條生路。你老弟如果不想死,最好答應。”
“你呢?”五嶽狂客問。
“老夫雖不是英雄豪傑,但並不怕死。”古靈大聲答。
“在下也是個視死如歸的人。”五嶽狂客豪放地說。
“用燈火燒這小輩。”黑蝴蝶冷冷地叫。
黑蝴蝶下令用燈火燒人,立即站起四個大漢,分別捉住古靈和五嶽狂客按倒在地毯上,一人伺候一個,另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