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頓時兩道血柱衝飛上了天空,咚咚兩顆頭顱掉在了地上。
“混蛋,你們在幹什麼!等死嗎!”第一次上戰場的帝京兵團計程車兵頓時被這種血腥的殺戮震懾住了,沒有上過戰場計程車兵一個個都站在了那裡握著手中的刀雙手不斷的顫抖,雙腿更是抖動的厲害。帝京兵團的各級軍官都是由原近衛軍的老兵擔任。他們都是殺過人見過血的老兵。看到自己麾下計程車兵愣住了。一腳將一名士兵踹飛了大聲怒罵道。
噗,擋在最前面的那名校尉手中的長刀一抖,一腳踩住了一名士兵的肩膀高高的跳上了天空,身形一扭動手中的長刀在空氣之中劃過了一道凌厲的刀風,砍向了衝在最前面一臉猙獰的騎兵,長刀順著騎兵肩膀直斬而下,鋒利的長刀順著敵人的肩膀連同坐下的戰馬斬成了兩段。而那名騎兵也是悍勇異常,臨死前對著那名校尉砍出了手中的馬刀。馬刀順著那名校尉面盤砍了下來,鮮血順著那名校尉的面盤直流下來。
“不想死就給我砍死你面前的敵人!”那名校尉甩手就是一刀將衝過來的一匹戰馬的馬蹄砍斷,戰馬慘叫一聲就將那名騎兵甩飛在了地上,反手一刀就將那名敵兵的頭顱砍了下來。校尉的面目猙獰,頓時讓那些士兵愣住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平時和藹的校尉竟然還有如此悍勇的一面,校尉的大罵以及地面上的慘狀頓時激起了這些士兵的悍勇之心。
“殺!”人都是有容易受到感染的動物,尤其是不斷的有自己的袍澤兄弟倒在自己的面前,想到往日一起訓練,一個馬勺裡吃飯的情景。這些從來沒有上過戰場計程車兵的也都是通紅著眼睛和對方廝殺在了一起。兩股洪流在夜色下重重的撞在了一起,雙方的戰刀都是不斷的向著對方的致命處趕去。更有悍勇計程車兵用自己的性命去攔截那些騎兵。
帝京城的大道十分的寬闊,可是密密麻麻的大軍堵在了寬闊的街道上。騎兵在連續撞飛了數十名敵人之後也失去了衝擊性,騎兵一旦失去了衝擊性立刻就會失去百分之八十的戰鬥力。帝京兵團計程車兵已經在軍官的指揮下度過了最艱難的一段時間,現在他們已經忘記了生死,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要將擋在自己面前的敵人砍死,為死去的袍澤兄弟報仇,為自己積攢足夠的功勳。
“報,大帥,敵人進城了。”一名傳令兵氣喘吁吁的跑進了皇宮的武極殿裡對著正焦急等待的白起等人彙報道,那名傳令兵也不顧自己的疲勞跪在地上對著白起彙報道:“將軍,羅網的暗探開啟了德勝門,水門,如今敵兵正源源不斷的湧進帝京城內,各處鎮守軍都陷入了各自為戰的境地當中,都在請求大帥支援。”
“什麼?水門也被開啟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霍去病呢?衛青呢?李嗣業呢?他們如今在什麼地方?”白起的臉色頓時一變,他看著城內起了火光,響起了一陣陣激烈的廝殺聲,卻沒有想到敵人竟然已經進城了,一旦百萬大軍全都湧進了城內的話,那麼帝京的整個局勢都會發生嚴重的變化,城內的兵力雖然不吃緊,可是要面對數百萬大軍,白起也頓時感覺到了肩頭上一陣沉重的壓力。
“命令霍去病,立刻帶領麾下的兵馬奪下水門,衛青帶著麾下的兵馬奪下德勝門,李嗣業嚴守北平門,開平門,徐耀調動麾下的全部兵力立刻趕往德勝門支援,一定要將敵人擋在德勝門附近。”白起的面色很快恢復了正常,立刻抽調麾下的兵力前往各處支援。如今城內還能夠抽調的兵力只有衛青所部和霍去病所部了,李嗣業所部這個時候白起也不得不慎重,不敢調動,如果他們調虎離山的話帝京城可就真的危險了。
“不好。”白起看著地圖頓時面色一變,連忙指著帝國的幾個點鄭重的說道:“他們選擇在現在動手,一定是得到了什麼支援,現在唯一能夠支援他們的就是青州軍,可是斥候送回來的情報現在青州軍還沒有抵達帝京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