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的神態,他們自以為什麼都想對了,所以他們只禮貌的客氣客氣,就大大方方的實
受大禮。
其實他倆全想歪了,獨臂老人想他倆人是情侶,而獨臂老婆子錯得更盛,她以為二人早
已是小倆口子了。
書中交待,來者二老乃是怪書生侯倫的師父,家住保定府,但卻非保定人氏,數十年前
落足保定,買下了一間規模甚大的庭院,用了幾個家人僕婦,過著十分奢侈的生活,但卻無
人得知二老的真實姓名與出身來歷。
被僱用的一些僕婦家人,有些追隨他倆數十年的老家人,也只是稱呼他倆老爺與老夫人,
甚至於根本就不知道二位殘廢的老人身懷絕世武功,因他二人從沒有江湖朋友來訪,也從不
顯露武功,一雙鐵柺杖近十來年才用,可也沒離過手,他倆歇息的內室,僕婦們是規定不準
進去的,當然,很多地方都顯示出二老的神秘,久而久之,家人們也就習慣得無以為奇了。
二老收侯倫為徒,說起來也是緣份,就在二老保定府安居前一些時,路過湘省長沙,在
嶽麓山上,見七八個牧童在山上牧牛。
牧童在一起,常是打打鬧鬧,唱歌作樂,而這次也不例外,但卻是七個小孩按住一個小
孩在地上打,你一拳我一拳,打得小孩哇哇鬼叫,忽然不知怎的,被打的小孩從地上爬起來
了,瘋狂似的揮拳亂打,只是七個小孩十四隻手,他到底抵敵不住,終於放腿往山上跑,七
個小孩一窩追了上去。
被打的小孩知道跑不是辦法,遂從地上拾起了小石子往後就擲拋,意料阻止後面小孩的
追趕,可是隻拋擲得幾顆,就聽得叫了幾聲“哎喲!”小孩都跑了。
沒過一息工夫,山下來了一個家丁打扮的,一見先前被打的小孩,上去就是兩耳光,把
小孩打翻地上罵道:“沒爹沒孃的小雜種,你竟敢欺侮大爺的兒子,拿石子把他頭打出血了,
你的膽子可真不小”,說完又是兩記耳光,“噼拍!”音響脆亮。
原來他剛才用石子,竟把一個小孩的頭給打出血了,可是他似乎倔強得很,那家丁兩耳
光打得在地上翻滾,他不哭也不響,可是那家丁罵他小雜種可把他給氣火了,但聽他罵道:
“狗奴才,你敢罵我!”說話未完就撲了過去。
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又怎能打得過一個大人,被那家丁兩個耳光又打翻在地下,可是
他卻不怕,打倒了爬起來又打,拳頭打出沒力就用嘴,那家丁—不小心,給小孩抱住手臂,
張口就咬,口就咬得家丁大叫,家丁忽然一拳,打在小孩太陽穴上,把小孩打得鬆了嘴,差
點昏了過去。
這時,家丁似乎氣憤到了極點,猛然一腳,將小孩踢翻出去七八尺來遠,他還不肯罷手,
追去又是一腳。
驀的一聲“哎喲!”痛叫,將在場看熱鬧的小孩都驚嚇住了,因為他們知道,這被打小
孩自小就是出了名的怪,恁誰打他,恁你多重的打他,從來就沒聽到他哼過一聲,想不到這
次卻出聲呼痛了。
可是當他們定睛細看時,場中叫“哎喲!”的不是那小孩,而是那打人踢人的家丁,而
且場中也多了一對美麗如仙的年青夫婦,二人手牽手的站在家丁面前,而家丁卻抱著蹲在地
下,拼命似地叫痛。
那家丁為什麼打人反自痛呢?原來在他二次踢出時,已使出了他吃奶的力氣,想一腳就
將那小孩踢個半死,沒想一陣風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