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懵了,“客人,我們這裡沒有掌櫃的。”
服務員內心想到,穿一身古裝,就真當自己是在古代麼?還掌櫃的?
袁書聿開口了,“叫你們經理來。”
服務員撇了撇嘴巴,“我們經理很忙的,而且,招待客人是我們服務員的事情,和經理無關。”
敖青一揮手,直接砍在了桌面上,頓時,桌子被砍下了一個角,“叫你們那個什麼經理來,別讓我再說一遍。”
服務員頓時惶恐了。
這桌子雖然不是什麼好木材,但也是實木的。就這樣被這個人輕易砍下了一角,實在是嚇人。
服務員連忙說道,“我去叫經理。”
很快,經理趕來了,“兩位客人,我姓蘇,你們可以叫我蘇經理。不管你們對我們酒樓有什麼不滿意,也不能隨意破壞我們的財物,破壞了,是要賠償的。”
雖然這個蘇經理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但是其實他內心也是有些打鼓的。
洞庭湖很神奇。孕育了不少風流人物,傳奇人物。
蘇經理也聽說過有關武者的一些事情。所以看到了敖青砍下的桌角,雖然內心也有些打鼓,但是並沒有多慌張。
敖青冷冷一笑,“你們的君山銀針是用的最劣質的茶葉沖泡而成,你們用的魚,根本不是洞庭銀魚。還有烤乳豬,根本不是草豬,是尋常的豬仔。以次充好,以假亂真,你們就這樣做生意麼?”
蘇經理聽了,出現了一絲慌亂:他們的確是用最劣質的君山銀針來充最頂級的君山銀針。
但是,一般的客人,根本分辨不出來。以前也從來沒有被人叫破。
更不用說,魚用的雖然不是洞庭銀魚,但是和銀魚外貌很相似,根本不是尋常人能夠看出來的。
一般,就是有經驗的漁民,要仔細分辨才能分辨出來。
而烤乳豬,更不用說了,除了那些舌頭非常美敏銳的美食家,根本沒有人能夠分辨出來。
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怎麼分辨出來的。
劣質的君山銀針不過幾塊錢,而他們則是按照頂級的君山銀針來賣。
洞庭銀魚,一盤就要八千多元,他們用其他的魚來替代,一盤成本不過就十幾塊錢。
而草豬一隻乳豬要三萬元,尋常的乳豬隻要幾千塊錢。
這裡全都是暴利啊。
他們在這裡做這樣的以次充好,以假亂真的生意,做了好幾年了,有些客人也是有些疑惑,但是從來沒有人如此肯定,如此毫不留情揭穿他們。
所以,蘇經理有些慌張了。
但是,隨即,他鎮定下來: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慌張,一定不能讓人看破。
“這位客人,請不要隨便亂說。我們這裡的食材,茶葉都是最好的。我們酒樓可是開了十幾年了,在這一代口碑很好。你若是隨意詆譭,我們會告你誹謗。”蘇經理說道。
開始,還有一絲沒有底氣,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也開始抬頭挺胸了。
甚至,他也想到了,這兩個人一聽口音,就不是本地人。外地人,就是有什麼本事,找人打發了就好。
而袁書聿聽了一龍一人的對話,也是明白了,這家的食材,茶葉肯定都是有問題的。
袁書聿也是有些怒氣。
本來,出來隨著敖青訪友,順便品嚐美食,在他看來都是好事情。
但是,現在,心情都被這家酒樓給破壞了。
你說,你沒有洞庭銀魚,沒有草豬,就說沒有好了。
為甚麼要以次充好,以假亂真?
敖青面上閃現過一絲失望,“以前,就是在湖邊漁民的船上吃銀魚,那銀魚,真的是銀魚。還有草豬,都是在農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