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安若濤冷冷一笑,那神態,將他的不滿不屑都表現在了臉上,而且,竟然還理直氣壯地說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真真是可笑。
蘭傾傾忽然有種很想笑的衝動,畢竟,這樣的笑話,可實在是機會不多,這倒打一耙的功力,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有的,果然,極品就是極品,人至賤則無敵,這句話是一點都不假啊。
“哎呀,安小將軍,本妃很想了解一下,你口中的欲加之罪,到底是什麼?是太子殿下說你囚禁皇子,還是太子殿下說你藐視他?你這樣說話說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知道的說你們安家是武將出身,對於文字不甚瞭解;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安家出產的,都是像安小將軍這樣只長身體,不長智商的呢,這如果傳出去,多有損安家的威名啊!”蘭傾傾挑眉,一臉的笑意,目光帶著幾分戲謔的落在安若濤的身上。恩,果然是安若雪的哥哥啊,跟安若雪那個只長胸部,不長腦子的貨色一樣。
“你……”
“哎呀,本妃知道,本妃這個人呢,一向都是實事求是的,這有不明白的事情啊,總是想著要弄個清楚明白,而且啊,本妃有這樣一個優點,那就是凡事啊,都喜歡為別人考慮,本妃這些都是知道的,你就不用想著表揚本妃,對本妃感激不盡了,真的,本妃一直都很低調的,大家都低調一點啊!”蘭傾傾沒有給安若濤開口的機會,直接一連串不要臉自戀的話語脫口而出,直說的對面的安若濤目瞪口呆,張著嘴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安家的一眾人等看到自家之人吃癟,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女人,頓時那一張張的老的老,少的少的臉,都黑了下來,那陰沉之程度,堪比墨汁,咳咳,或者,墨汁都不如他們的臉黑。
一時之間,氣氛發生了改變,好吧,原本就不融洽的氣氛此刻,更加的尷尬和僵硬,兩方人開始都不再開口,沉默以對。
“哎呀,有什麼話大家敞開天窗來說啊,都說沉默是金,不過,都沉默,大家也沒有辦法溝通啊,這不溝通,誰又知道問題在哪裡呢?瞧瞧,那一張張的臉,多僵硬啊,那樣多累啊,也影響美觀啊,你們自己看看!”蘭傾傾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塊銅鏡,然後對著對面的安家之人一個一個的照了過去,“這人活一輩子啊,不過匆匆就是那麼幾十年,日子過的輕鬆還不錯,就很好啊,爭爭搶搶的,勾心鬥角的,到老了,到死了,能帶走?哎呀,尤其是你這個最老的,你說說,你還有多少時日可以奮鬥?頤養天年輕輕鬆鬆,快快樂樂的,不好?這都說啊,哭一天,一天要過去,人就老了一天;笑一天,一天會過去,但是人就年輕了一天,難道大家都巴不得自己越來越好?”蘭傾傾站在了蘭貴妃的父親面前,喋喋不休起來,然後又走到一個年齡不大的人面前,“哎呀,瞧瞧,這好好的祖國花朵啊,瞧瞧,被你們摧殘成什麼樣子了?未老先衰?這看上去,少說也有三四十歲吧?可是,你那實際年齡,應該沒有那麼大吧?唉,坑啊,好大一個極品坑啊!”蘭傾傾繼續說,然後銅鏡對著那人一掃,頓時,那人的臉色微微變了。這板著一張臉,卻是,讓原本只有二十歲的他,看上去確實像三四十歲。頓時,這個男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再瞧瞧這一個,唉,明明就已經中虧了,竟然還不斷的努力發展人力資源,果然是不同凡響啊,這估計再多那麼幾次,直接就可以死在那個上面了。唉,造人固然重要,不過吧,這也要身體力行才可以啊,還是說,為了下一代多多,可以無限的犧牲?”蘭傾傾此刻又站在了另一箇中年男人的面前,男人的下眼圈有些鐵青,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加上此刻陰沉著一張臉,臉色就更加的沒有可看性了。
不過,在蘭傾傾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