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開懷莫過於是也。
何清華也在笑,不過他笑得有些陰。儘管他不是個陰險地人,但此刻的笑容那不是一般的陰險。幸好沒有人注意到他,否則非得嚇一大跳不可。
何清華倒也沒有憋什麼壞心。不過蕭峰前天和他打電話地時候可是訴了不少苦。總的意思就是白小天還是蠻善良的。最起碼和那種將凌駕於普通人之,甚至完全不把普通人當成同類的圓嬰老怪完全不同。
可是白小天無疑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雖然蕭峰也是修真,而且他得到了“鎮紙石粉”後對於白小天還是心存感激的,更別說白小天答應他到時候能幫助他度過小天劫。雖說是白無極答應的,但蕭峰自然把這件事算到白小天頭了。因此蕭峰不但不希望政府和白小天及他的師門鬧翻。而且還期盼能夠一直這樣和平好的相處下去。
但是蕭峰覺得有句話還是很有道理地。那就是實力相同的人才能夠成為朋,只有實力大體相當的國家才可能真正長久的和平共處。而現在白小天和他的師門的實力實在有些太過強悍了。
蕭峰膽戰心驚的同時也覺的無可奈何。儘管他估計白小天的師門對於世俗世界不會有太大興趣,否則地話又有什麼能擋得住他們的呢?可是那種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感覺確實非常不好。因此此時蕭峰算是徹底瞭解政府對於他們這些修真的態度。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有不能夠被掌握在手中的強大力量,總是一種讓人極度鬱悶的事情。如果這股力量強大的讓你幾乎毫無反抗之力,估計每天吃鮑魚熊掌那也是食之無味。
想來想去,蕭峰覺得唯一能夠有效地辦法也只能是讓白小天對俗世、對國家更熱愛一些。具體來說就是讓他在俗世有更多無法割捨的牽掛。就如他這樣地修真,之所以越來越熱愛這個國家,根本還是因為他地妻子兒女們都是中國人,不知不覺間他就被逐漸影響。如今他已經無法割捨對這片土地、這個國家的熱愛和深深地眷戀。即便有一天。他將踏入了圓嬰之境,他也相信在這方面不會有什麼改變。
國家的概念畢竟是很抽象的,而親人朋則是十分具體而且有些有肉的個體。
這些話,蕭峰自然不能全盤告訴何清華,否則非引起政府方面巨大的恐慌不可。他只是隱晦的告訴何清華,要他儘可能的幫助白小天還有他的親人朋。最好能和白小天成為親密的朋,如果做不到也要儘可能的和他的家人作朋。而另一方面,蕭峰則是希望何清華能夠儘量隱避的讓白小天接觸到儘量多的普通人。原話就是:最好是能夠讓他心情愉快地俗事纏身。而最後一句話則是: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你能儘量促成白小天親人朋尤其是親人的數量越多越好。
這話何清華當時沒有反應過來。想了整整一夜。終於算是明白了。之所以能想通,是因為何清華突然想到了蕭峰那數量龐大的妻子們。和數量更加龐大的兒女們。
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想讓自己客串皮條客?不過,最初地氣憤過後。他想想覺得說句老實話,這的確是個不錯的想法和可行的辦法。來之前,領導也找他談過話。現在仔細想想雖然有些話說的更隱晦,但似乎裡面也隱隱有這麼個意思。
何清華出身在紅色家庭,從小就被爺爺寄予了厚望,雖然這次來通江是他真正的接觸到基層。但是他從來不是一個理想主義者。起碼成年後的他不是。
因此。他知道,能夠僅僅為理想而活著的人偉大的,但卻是稀少地。在長期和平的年代這樣偉大的人物就更是足以達到國寶級別。
現代地物質生活雖然很豐富但說到底其實依舊也不過是酒色財權。
當然這個酒代表的不僅僅只是酒,而是代表著享樂主義。白小天顯然不是這樣的人。距他的觀察白小天在享樂方面不是自律而是比較遲鈍。而且一般來說,享樂主義者都是比較頹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