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虎還沒有說完,就給蒲義和打斷了:“我知道了,譚家昌是,前後,他砍斷了一個沙場老闆地腳筋,跑了。原來跑到省城去了。這就行了。”
“楊大頭是不是捅傷了城管的那個?”戴曉華問道。
去年,楊大頭的弟弟在街賣黃碟,結果兩城管逮住了。結果騎著摩托車正好路過的楊大頭估計那時候正好也喝了些酒,掏出匕首對著其中的一名城管連刺了兩刀。最後這名城管雖然沒死,但是以後只能幹內勤了。城管地名聲雖然不好,但這事情那兩名城管一點錯也沒有,當時黎方嚴令限期破案,可惜楊大頭兩兄弟事後就跑了。案子只能掛在那裡。
雖然說兩件案子都不牽涉到人命,調集大批警力越境到省城緝捕有點過分。但好歹也是一理由。
“不過,事情過這麼久了,現在兩人還在不在,我就不清楚了。”曾虎趕忙辯解了一聲。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然後就給白小天打回電話去了。
方案有兩個。一是帶錢去,交錢贖人後。再動手抓人。這個方案穩妥。不過現在地犯罪分子也精了,交錢的地方和關人地方不一定在一起。這樣地話人就可能沒法抓。等到人質安全後,再抓人。很可能會出現什麼變化,因為那些人拿了十七萬未必就會傻傻地在一個地方待著,而不確定人質安全就肯定不能跟地太緊。到最後有什麼情況不好說。一旦沒有抓到現場。就很被動,尤其是他們這種越境抓人,本來就是不合規矩。
方案二。直接衝進賭場抓人。當然最好是事先能確定兩名縣局通緝的嫌犯都在賭場,而那個倒黴鬼也關在那裡。當然這種可能性很大。因為對方背景很深,賭場範圍也算嚴密,自然算是比較安全的地方。不過,麻煩也很大。因為要想萬無一失,最起碼也要調動三、四十名幹警。這個動靜態大了。
實際在他們看來,三四十個幹警都未必夠。像對付這種有組織的團伙就必須以雷霆萬均之勢一舉摧毀敵人的反抗意志,一旦不能產生壓倒性地局面,那很有可能形成對峙。要是僵持起來,對方一旦知道他們是來自通江的警察,那就更完了。
方案三,就是白記直接給省領導打電話,這事情肯定能很輕鬆的解決。
白小天也沒想到事情這麼麻煩。他雖然做事不喜歡講規矩,但是也知道特區要是批准幾十名警察荷槍實彈的不打招呼除夕之夜跑到省城區抓人。估計這事情傳出去絕對能新聞聯播。
當然,他在通江的事情要是公佈出去,有幾件不了新聞聯播呢?
白小天想了想,說道:“算了,大年夜的。別搞這麼多事了。這樣。你派兩名警察便衣跟著報案人去一趟省城。交錢先把人贖出來。然後再到當地報警。這件事看省城警方怎麼處理。如果不公,我再找他們。”
戴曉華聽到白小天這麼說。差點直接跳起來喊萬歲了。
大年夜出差誰都不願意,不過。既然記壓下來了。而且戴曉華聽到說報案人現在就在白家,更是不敢怠慢。想了想最後還派刑警隊副隊長段江帶名幹警去省城。段江業務能裡雖然不是很突出,但是為人機警。這一點對於要道異地辦案尤其重要。畢竟又不是超級警察,什麼事都能靠武力解決,很多時候只能依靠隨機應變了。
白小天出來後,又拉著白無極進了房。白建國和他的二兒媳婦以及三個孫女就這樣眼巴巴地看著他走進走出。
很快到白無極再走出的時候,手裡就多了一個黑色地密碼箱。
“這裡面是十七萬,等會兒有兩個幹警陪著你一起去省城。到了那裡你聽他們只指揮。”
等白無極把密碼箱“啪”的一下開啟的時候,白建國的眼睛都快瞪圓了。雖然說他的存款有十八萬還多點,但是他還真從來沒有看見過十七萬的鈔票就這樣直接擺在他的面前。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