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強撐著坐在地上喘息,汗水一滴一滴順著臉頰滴落在地。因為一開始的大意,白白丟失一局,他本來也不在意,卻沒想到這個叫手冢攸瓷的家夥那麼卑鄙,不正面與他對戰,明明連他的外旋發球,抽擊球B,旋風扣殺都能接住,卻總故意打出平平的直球,將比賽時間延長,消耗盡他的體力。雖然最後是以1─6贏得比賽,他卻有一種深深被人羞辱的感覺。這個家夥,從頭到尾完全沒使出實力,連發球都故意發不過網,太過份了!
對面的家夥慢吞吞走過來,臉上是薄薄一層汗水,神色平靜,不管是輸了這場比賽還是如此長時間的運動,對他似乎都沒什麼影響。走到球網前,鞠躬,語氣認真的說:“多謝指教!”
凱賓再也壓抑不住怒火,扯住他衣領大罵:“混蛋,你故意耍我?!”
不能怪他這麼想,旋風扣殺這家夥都能回擊,誰相信他發球不過網,誰相信他只會打直球?
(0。54鮮幣)奇怪的運動 第133章 好欺負的吉祥物
攸瓷當然是不知道凱賓在生氣什麼;雖然他的語言能力現在很不錯了;但很多詞還是不太理解的,比如;“耍”是什麼?對別人的話不理解,攸瓷是不會煩惱去想的,手腕一掰,輕易掙脫凱賓,退後一步,仍舊很有禮貌的鞠躬:“多謝指教。”
反正凱賓不是第一個比賽完以後不和他敬禮的人,大部分人比賽完以後都坐在地上不肯起來,相比起來站著的凱賓已經算很有禮貌了。剛準備要走,又被凱賓拽住,惡狠狠的問他:“回答我,你故意發球不過網是不是?”
攸瓷搖頭,淡定的說:“攸瓷一直髮球不過網啊!”
凱賓冷冷審視看起來很誠實的攸瓷,他自然是不相信的,但也沒辦法,比賽都結束,他糾纏也沒用,只能推開他,威脅道:“你最好說的是實話,如果被我發現你是在耍我,我絕對會讓你後悔。”
攸瓷當然不會在意凱賓的話,事實上他根本沒發現這是威脅(當然發現也不會怕),慢慢吞吞的收拾好自己的網球拍,還對凱賓招招手說:“凱賓再見。”
凱賓怒目而視──頭一次贏了比賽還那麼窩火。
攸瓷的日子仍舊攸攸哉哉的過著,每天由裕太接送上學,放學,回到家裡和手冢爸爸打打網球,輕鬆又開心;當然;也從來沒有關注過其他人在忙什麼。所以那天攸瓷照舊去上學,卻被觀月和裕太帶到市立體育場,還很奇怪。
體育場裡已經坐滿人,各高校學生,啦啦隊,新聞記者,還有很多外國人。網球部的人已經為他們佔好位置,相鄰的是青學的人。相互打過招呼,坐下,攸瓷問:“觀月,這裡在做什麼?”
雙方的啦啦隊已經在場邊跳舞,後援團也拉起了橫幅為球員加油,喧譁聲一片,攸瓷半捂住耳朵,只覺得好吵。
這一問就被觀月敲了腦袋:“笨蛋,今天是日美青年隊比賽的日子,你以為我們之前的集訓是為了什麼,啊?啊?”一邊問,一邊用食指用力戳攸瓷額頭。
“觀月,你別欺負他。”裕太忙護住攸瓷:“是我忘了告訴攸瓷。”
“就算你不說,他也應該知道。”
攸瓷被裕太抱在懷裡,觀月只能不爽的揪他頭髮:“明明集訓了那麼久,他還搞不清狀況。以後聖魯道夫交給你們,你再這麼寵他,小心他連比賽時間都弄錯。”
“就算弄錯又有什麼關係。”一個聲音打斷觀月的教訓,兩人抬頭,發現不二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兩人身後,笑咪咪的伸手抱過攸瓷:“觀月君不用那麼緊張,反正聖魯道夫進不了全國大賽,攸瓷忘記也沒什麼關係嘛!”
“你說什麼!!”
無緣全國大賽是觀月的逆鱗,聖魯道夫沒人敢提,由著觀月自我幻想,不二這一涼涼譏諷,當下把觀月氣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