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忙什麼?家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陸劍鴻一臉平靜地答:“大的最近在外面養了個情…婦;小的表面上倒是比從前老實了,不再三天兩頭的上八卦週刊,莫名地收斂了許多;我特意查了查,發現他居然在和宋宇誠搶女人。”
靳恆遠說:“那豈不是很容易惹出事。”
陸劍鴻聳聳肩,無所謂的樣子,說:“隨他們去,我也想看看結果會怎樣。”
兩人走進了停車場,靳恆遠為聶瑤開啟了車門,讓她上去,又去同陸劍鴻聊了幾句,就回到車裡發動了車子。
回到家,聶瑤洗了澡坐在床上,手裡捧著一本厚重的英漢大詞典。
她突然想給自己取個英文名,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她一直在檢視的都是J開頭的女性名字。
選了好一會兒,最後她給自己取了一個拼寫最長的名字,Jacqueline。
“傑奎琳……”她反覆唸了幾遍,覺得念熟了還覺得挺好聽。
樓下傳來“金剛”的叫聲,聶瑤趕忙跑到窗前向下看。
“金剛”已經長大了很多,不適合再住在屋子裡,前些日搬進了院子,住進了特意為它建造的小木屋裡,那小木屋紅頂白牆,造型可愛,大小足夠“金剛”長到成年也住得下。
在柔和的庭院燈柱陪襯下,聶瑤看到靳恆遠正在和“金剛”玩耍有。
靳恆遠很少有時間這樣和“金剛”一起玩扔飛盤的遊戲,只在每天晨跑的時候會帶著“金剛”。
每次晨跑時,“金剛”都高興極了,一口氣跑出很遠再迎面衝回來,衝到靳恆遠身邊還要歡快地跳一跳。
有區內同樣出來晨跑的人看到,表情甚是迷惑,像是見到了一個新品種狗一樣。
面對別人的名貴狗種,靳恆遠完全不在意,反倒是聶瑤,很討厭別人看向“金剛”。
聶瑤從樓上下來,並沒有叫靳恆遠,而是坐在院子的鞦韆椅上看著他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靳恆遠察覺地回頭,對她說:“週末我們一起出去。”
聶瑤用腳瞪著地面,晃著鞦韆問:“去哪裡?”
靳恆遠蹲在地上揉著“金剛”肉呼呼的狗頭,說:“去玩。”
聶瑤猶豫了下,說:“玩?你最近這麼忙,難得有時間休息,就不要出去了。”
靳恆遠將黃色的飛盤甩出去,看著“金剛”顛顛地跑去找,然後走過來一邊輕推聶瑤的椅子,一邊說:“最近陪你的時間太少了,你有沒有不高興?”
這話是從何說起?聶瑤仰頭衝他微笑著搖頭,感覺自己心中有一股說不清的強烈情緒就要噴薄而出。
“金剛”跑回來,討好地將飛盤放到靳恆遠腳邊,搖著尾巴,開心極了的樣子。
聶瑤獎勵性地拍拍它的頭,然後對靳恆遠說:“不早了,上去休息吧。”
靳恆遠輕嘆氣,說:“我睡不著,你去睡吧。”
聶瑤調皮地偏頭說:“你要是不介意,我房間的地毯借你睡。”
靳恆遠立刻說:“我不要,我要睡床。”
聶瑤笑著站起,邊進門邊說:“那可不行,我睡不慣。”
靳恆遠不客氣地跟進聶瑤的房間,聶瑤見狀也不惱,坐到床上,對他說:“來,我幫你按按頭。”
靳恆遠選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到聶瑤的腿上,閉著眼睛讓她為自己按摩。
聶瑤邊按著他的太陽穴邊輕聲在他耳畔說:“我小時候家裡雖然窮,可那時候每天的煩惱並不多,那些小小的煩惱,現在回想起來覺得有趣而好笑,我們的生活裡煩惱總會不請自來,而快樂卻一定要自己去尋找。”
每當這樣挨著聶瑤的身體,被她輕輕地觸碰,聽著她如呢喃一樣的話語時,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