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地方找樂子,難得你出來方便,這可是天賜機會,我又豈肯錯過?”
徐小霞哈哈的道:
“這種事情也要兩相情願,如果我不答應……”冷兮兮的一聲笑,郝大山抖著左手上粗大黃布卷,狠狠的插在沙地上,右臂揮著大鐵鉤沉笑道:“這種事情一廂情願也可以,兩相情願更甜密,你若不高興,便閉起眼來不看就行!”
徐小霞暴退一步,叱道:
“郝大山,如果我徐小霞拼命抗拒呢?”
郝大山冷麵一寒,道:
“那是你自討苦吃!”他一頓,粗啞的又道:“你應該知道,你絕對不是郝大爺的敵手,還是乖乖的吧!”
他“吧”字出口,身形倏旋,半聲低吼出口,人已到了徐小霞身前二尺地!
鋼錐毒環閃耀著暗青光芒,徐小霞拍擊如電,抖手便是十一掌掃擊過去。
一隻蒲扇大手宛如一片黑鐵,郝大山雙目噴火左掌如風,連連強揮疾拍十二掌二人就在這暗影裡倏合又分,猝接又擊,空氣中立刻響起刺耳銳嘯——郝大山發掌猛如虎,他冷沉的道:“真是一頭可愛又可恨的小野貓!”
就在他的話聲裡,突然賣個虛招,反臂回手,右臂鐵鉤往前一閃,左於一把抓住徐小霞的左腕門,稍稍一帶,徐小霞已捉在郝大山的懷裡去了!
一手握住徐小霞雙腕,郝大山才右鉤已去撕裂徐小霞上面的綠衣了——徐小霞仍未開口叫,但黑暗中卻傳來一聲冷叱,道:“郝大山,老朋友來了,你也該收收心火了巴?”
正在喘大氣的郝大山,聞言—驚,回頭,他已一聲怪叫,道:“足你?他媽的,你怎麼也會來了?”
是的,來人正是展若塵,他冷冷一哼,道:“我來了,只是來的不是時候,對吧?”
郝大山立割拋下懷中的徐小霞,扭身—丈外,已把插在沙裡的黃包握在手中!
粗大的黃布卷慢慢扯開,展若塵又看到那個以鋼絲及人發混合編織成的軟孰旗旌,旗端上那支三寸長的矛狀尖鋒,閃出暗光,純鋼打造的旗杆在郝大山的左手上,宛如一支竹杆似的輕靈!
郝大山已沉聲喝道:
“展若塵,老子早就想再找你較量了,今夜碰上,便新仇舊恨—起結算吧?
展若塵冷哼一聲,道:
“你不配,郝大山,尤其是展某見你對—個姑娘表現出一副色狼作風,你更是不配,真難令人想象,白山黑水間橫行的十大高手之一的‘鬼展旗’郝大山,竟然是一個色魔,太令展某失望了!”
“鬼展旗”郝大山粗暴的罵道:
“媽拉巴子的,你又是什麼東西?一個陰狠毒辣的屠夫,狂傲自大的殺手,夠資格把仁義道德掛在嘴上嗎?我啃你親孃,什麼東西!”
展若塵冷哼一聲,道:
“郝大山,你錯了,展某最重視仁義道德,只不過那得因人因事而有所分別,譬如對付你這號人物,我又何必管什麼仁義道德?”
郝大山狂怒的罵道:
“王八羔子,你想怎樣?”
展若塵沉聲一哼,道:
“郝大山,可曾記得上回你們替黃渭父女撐腰的事?”
郝大山嘿嘿冷哼連聲,又看了斷去的右腕,怒道:“當然記得,他媽的,當時若非金寡婦中途插手救了你這王八蛋,這世上早就沒有你這號人物了!”
展若塵面色寒寒的道:
“不錯,你說的絕對正確,記得你當時曾大言不慚的要結合在場所有人的力量對付展某一人,嘿……”他緩緩的走前兩步,又道:“而今夜,這裡卻只有你一人,難道你還有必勝把握?”
郝大山當然明白,憑自己力量難有勝算,姓展的搏鬥邢獨影那一戰,至今仍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