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嘛,人雖然離開了學校,離開了講堂,但只要始終有顆向學之心,我相信你會在學術上取得了不得的成就的,哎,當初也是,早知道你這麼能幹,就不放你去團委了,要真學到現在,沒準兒你早就留校任教了”
蘇燕東是正宗文人,對官位看得不是很重,更兼之,在他眼中,薛向也確實是個搞學術的好苗子,是以,才會說出這番在胡香玉、蘇小荷聽來,簡直迂腐可笑的話語
薛向笑著點點頭,忽地,抬起手中的盆栽,指著盆栽裡開得正豔的冰凌花,道:“岳父大人,我初次登門,也沒準備什麼別的禮物,聽說爺爺喜歡看書,所以就特意備了一盆花,可以讓爺爺在看書時,置放在桌前,清寧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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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了,一個個熟悉的名字,是我在中秋收到的最好的禮物,謝謝大家!
鞠躬!
第二百二十章珍貴的禮物
不錯,這冰凌花,正是薛向方才駐足處的一個苗圃裡的,他拿不定送什麼禮物,又懶得去超市買那些所謂的營養品,靈機一動,主意就打到了這豔麗嬌花上。
而蘇美人也是雅人,薛向方道出主意,她便欣然允諾,還不住伸手來掰薛向腦袋,嚷嚷著問他這腦袋到底是咋長的。
“噗嗤!”
薛向話音方落,胡香玉捂嘴笑出聲來。
話至此處,她聲音陡然轉厲,“咋我前些日子聽說,你為一個泛泛之交的女子出嫁撐牌場,一出手便是數萬元,怎麼?我家風雪,在你心中,還比不過一個普通女子?”
胡香玉這番話雖然難聽,卻讓蘇美人聽得心中一動,搭在薛向胳膊上的五根玉蔥陡然閉合,悄悄在薛向胳膊上掐了一記。
沒辦法,女人天性如此,儘管薛向那晚已經向蘇美人解釋了康桂枝之事,這會兒,胡香玉的諷刺仍舊讓蘇美人醋味大發。
好在蘇老師到底拎得清輕重,此時並不跟著胡香玉起鬨,還待出言替薛向分解。
可薛向哪裡是需要自己女人為自己挽尊之輩,衝胡香玉笑道:“你是?”
輕輕倆字,讓胡香玉原本滿含譏誚的笑臉,轉瞬垮了下來,一邊的蘇小荷也驚得瞪圓了眼睛。
你道這二位為何反應如此jiliè?原來,薛向是見過胡香玉的。當初他和蘇美人大婚後的第二天,特地在京郊的一處農場內,又舉辦了一次宴會。
宴會宴請的正是不夠資格進釣魚臺的薛、蘇兩家的賓朋,這胡香玉作為蘇美人的親二嬸的,自然在座。
更因胡香玉因未能如願赴釣魚臺,對薛向產生了極大的看法,當日聚餐,薛向敬酒到這位時,她就對薛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指摘。還是蘇美人二叔強行將她拉了出去。一場好好的婚宴,才沒被攪黃。
而既然和胡香玉有著這麼深刻的一幕,薛向又怎會忘了這位胡二嬸。
可他此時偏偏問出“你是?”,擺明了裝不認識她。你叫胡香玉作何感想?
眼見著胡香玉就要發蠻。樓道口忽然傳來一道蒼老沉鬱的聲音。胡香玉立時閉嘴!
“是薛向和囡囡啊,啥時到的!”
說話的正是蘇老爺子,一位曾經無比顯赫。現在卻徹底歸寧的老人。
“爺爺!”
蘇美人鬆開薛向,快步迎上前去,扶住了老人。
細說來,蘇美人十多歲就留洋了,當時這位老人還在家,自小,蘇美人就跟蘇老爺子親,後來因為蘇母亡故,蘇父再娶之事,蘇美人和乃父蘇燕東的感情早薄了。
如今,在蘇家,蘇美人也就和這蘇老爺子親近,更兼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