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走,咱不在這兒待了,回瓊島拉倒,你這弟弟,咱可是求不起!”
張風府蹭得立起身來,拉著康美鳳就要走!
“要走你走,我姐留下,我們又沒請你來!”
康桐今天的話難得地多,不過都是對張鳳府的,可謂是出手出言,皆沒半點兒郎舅情義!
細說來,張鳳府對康桐、康美枝姐弟也算不錯,每年,他雖不回京城,康美鳳給姐弟倆花錢,他從無閒話,只是心裡憋著股氣,一股被死鬼老丈人拖累的閒氣,死活不願回京。而康桐呢,對這個姐夫雖無好感,卻也沒多少惡意,怎麼說呢,差不多就似陌生人一般,有他沒他,都一樣。
而方才,康桐之所以衝張鳳府動了巴掌,全是因為張鳳府責怪他死鬼老子!要不然,康桐才懶得搭理他!
“康美鳳,你是留下,還是跟我走,你要是留下,以後就別回去了,哼!”
張鳳府求人不成,又捱了兩巴掌,心情差到了極點。
“還敢狂,找揍是!”
康桐不通世故,在他眼裡,康美鳳是自家人,張鳳府是外人,渾然不知道眼下張鳳府、康美鳳才是一家,他這般作為,卻是叫康美鳳為難十分。
果然,康美鳳不好辦了,一邊是老公,一邊是弟弟,幫誰都不好,不幫誰更不好,站立當場,手足無措。
康美枝知道大姐難處,扯著康桐的衣袖,吼道:“康桐,你要翻天啊,嗯,當兩年兵,把你當得誰也不認了!你姐夫讓你幫著走走門子,你有能耐就幫襯一把,都是一家人,畢竟這些年你也沒少花姐夫的錢;沒能耐,就好生好氣跟你姐夫說,又是巴掌又是拳頭的,你這是要幹啥啊!”
“啥也不幹,就是見不得有人在我家狂!”
康桐脖子一梗,盯著張鳳府冷聲冷氣地道。
聽到這兒,薛向大約弄清了怎麼回事兒,無非是張鳳府在瓊島遇到麻煩了,想起了在特種師當大隊長的小舅子康桐,想看看自家小舅子有沒有什麼門路,畢竟特種師是zhongyāng軍委直轄的,師長就是正是正軍級,康桐這個大隊長定然認識些大幹部,所以就想請其代為活動一二。
誰成想這個小舅子是個悶葫蘆不說,心裡壓根兒就沒他張鳳府這個姐夫,愣是不吭聲,又聽了張鳳府埋怨他死鬼老子,罵他大姐,火氣上來了,自然就得動拳頭了,張鳳府雖也是軍官,可高階要職多年,身體早虛了,即便是不虛,也經不起這個在特種部隊都稱王的小舅子折騰啊,自然就只有捱揍的份兒了。
弄清原由後,薛向終於出聲了:“是大姐,我是薛向,康桐的好朋友!”
“不是朋友,是兄弟!”康桐白了薛向一眼,顯然對薛向這種禮貌十分不滿。
薛向回瞪了康桐一眼,又衝康美鳳接道:“這位張同志到底怎麼了,沒準兒我能幫上忙呢。”
薛向可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傻小子,張鳳府再不成器,終歸是康美鳳的丈夫,哪有丈夫倒黴,老婆能討著好的,為康美鳳計,薛向也得伸這個手,因為康美鳳是康桐的大姐!
當然,薛向也只是認為該出這個手,稱呼康美鳳大姐,那是因為她和康桐的血親關係,至於張鳳府嘛,康桐不待見他,薛向其實也不怎麼待見他,叫一聲張同志已經算客氣的了。
“你能幫上忙!?”
康美鳳又驚又疑,畢竟自家丈夫這次所犯的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差不多也算是通了天的,一個毛頭小子連什麼事兒都不知道,就敢誇下海口,是不是太不靠譜了!
“三哥,你別管,該他倒黴!”
康桐不滿了!
薛向伸手揉揉他腦袋,揉得康桐黑臉皺成一團,顯然這苦頭吃得不輕,卻是不敢再言語。
“美鳳,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