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監視我?”
龍延拓並未說話,依舊在笑,只是笑容有點冷。
然這小侍衛不願意了:“你讓你師弟拿著主子的玉佩如君令去了清河城,那如君令可是……”
“玄彬,你出去!”龍延拓開口打斷了小侍衛喋喋不休得絮叨。
“啊……”玄彬一時沒反應過來,有沒有搞錯,我在替你說話耶!憤憤不平的望著自家主子,一臉的欲說還休。
然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龍延拓拎著衣領丟了出去。
門外立時傳來一聲慘叫。
龍延拓也不管,轉身回來看著玉瀟然似笑非笑也不說話,眼眸中的睥睨已經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點點笑意和坦蕩,確實叫人越看越覺得自己心虛,越看越覺得自己是小人窺君子,玉瀟然方才聽玄彬說她就已經意識道自己是小人之心了,於情於理,自己都找人家幫了忙,總不能不讓人家屬下彙報吧,當下呵呵乾笑了兩聲:“你這麼不說話還真嚇人。”
“能嚇到你玉瀟然,我也是三生有幸了。”見玉瀟然如此,龍延拓臉色也稍稍緩和了些。
玉瀟然又幹笑了兩聲道:“你怎麼來北牧了?”當瀟湘男遭遇晉江女
龍延拓不答反問:“什麼人想殺你?”
玉瀟然見此也不再發問,人家來北牧,自然有自己的大事要做,哪裡會告訴自己,便搖了搖頭道:“我哪裡知道,我到北牧一直都是隱了身份的,況且我在朝堂也並未樹敵,誰會下這麼大手筆要殺我!哎,對了,我睡了多久了?還有,那幾個黑衣人你怎麼處理的?”
“昨天那幾個人,都被我殺了。”龍延拓依舊淡淡的笑著,那表情,好像是說昨天吃了幾個饅頭一樣,儘管身嬌肉貴的天行太子殿下不知吃不吃饅頭。
“昨天!天啊,我昏了一天多了,那青謹青慎那邊不是要急死了!”玉瀟然想到這驚叫道。
“昨夜我已經派玄彬去過了,你放心!”龍延拓懶懶在床邊坐下,靠在床稜上道。
“噢,那就好。”玉瀟然微微放下心,這樣也好,有什麼事他們可以處理了,隨即想起龍延拓的話,猛地抬頭道:“你說什麼,你方才說你把他們都殺了,你就沒留一個活口?”玉瀟然睜大了眼睛。
“他們把血沾在本太子袖袍上了,要知道,本太子這紫雲錦可是價值千金,要他們賠錢竟然敢不賠,所以我當然就要把他們都殺了。”懶懶一笑,龍延拓並沒有告訴玉瀟然,自己當時是因為怒氣太盛所以沒控制住,當然,他也沒想控制。
翻了個白眼,玉瀟然心道,想殺便殺,還找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隨即好笑地笑了一聲,然這一笑,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胸前似乎又滲出了血,這一低頭看不要緊,一看,自己所穿的並不是平時湖藍色的衣衫,而是隻著了件中衣,臉色白了白道:“我好像並沒有看到你有婢女?”
“是啊,所以你的衣服是我換的,你的刀傷是我包紮的。”龍延拓滿不在乎的用手託著下巴,有心要逗她一逗。
然玉瀟然並沒有想象中的大吼大叫,先是一愣,隨即冷冷道:“本姑娘的身材,可還中看?”青絲難斷美人劫
“勉強還入得了眼,再豐腴一些更好!”那人斜靠床頭花稜,一臉惋惜之色。
“你……”這下玉瀟然終於冷靜不下來了,雙手一撐欲從床上下去,這一動,更是牽扯了傷口,疼的玉瀟然是呲牙咧嘴。
龍延拓見此上前點了玉瀟然的大穴止了血,暗道,淤血淌出來便好,也不再開玩笑了:“受傷了還不安分,瞧瞧這昨晚補藥又白費了!”說著,還瞟了一眼滲出的血,又道:“紅袖、添香是我的屬下,只不過我不愛讓她們服侍,平時都不在我身邊,昨天紅袖正好有事來稟告。”
此話一出,玉瀟然臉色才緩和了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