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森冷看著玉瀟然:“公主殿下聞名四方,原來竟是個背後偷襲的小人!”
玉瀟然絲毫不為之所動:“本宮的名聲,早在赫連明一道聖旨昭告天下之際便已臭名昭彰,對於你們這些卑鄙無恥小人,自然用不得什麼光明正大的手段!”
“公主殿下的牙尖嘴利在天下可是出了名的,本將不與你多做口舌,事已至此,那也休怪本將欺負你一個女流之輩了!”裘安嘴上如此說著,眼中閃過陰狠之色,身形卻是飛身而起,長槍直刺玉瀟然門面,絲毫不曾留情。
面對這勢如破竹的一擊,玉瀟然直直迎上,手中虹爭“滋”得一聲與那長槍對上,她身體略微後傾,單腳一勾,直踢裘安面門。
裘安的身法與之相比還是差上一截的,只來得及微微後仰,已被玉瀟然這一腳踢中了下巴,若非他早先發覺,只怕這一腳便可將之門牙踢掉,卻依舊疼得齜牙咧嘴,嘴角漸漸滲出血來。
一招相比,已見高下。
一旁虎視眈眈盯著青慎的男子面色一變,一個閃身已挪至裘安身側,稍稍偏首看了他一眼,復偏首看向玉瀟然。
與此同時,青慎也已帶著那人趕到玉瀟然身側,放開手中那人,站在玉瀟然前方,與那人在幾丈之外對峙。
玉瀟然這才有空偏首看向身側那人,為其擋去山谷之上飛射而來的利箭,笑了笑:“鍾兄,數月不見,別來無恙!”
“數月?”那人先是一愣,清冷的目光漸漸開始變得深遠起來,手指撫上耳際,揭下一張易容來,露出清冷俊朗的面容來,正是鍾懷仁。
他偏首看著一身甲冑手持長劍的女子,容顏依舊絕美無雙,笑顏也如往昔那般純粹無暇,雙目皎潔如浸在清泉之中折射著光芒的墨玉,聲音中帶幾分欣喜和開懷,單薄的身形卻將身上的戎裝穿出幾分英挺的堅韌和不可一世的睥睨來,是她,卻又不是她。
他按下心中洶湧的思緒,斂去眼中雲卷波濤,最終淡淡道:“是啊,數月不見,公主風采依舊,懷仁卻落魄至如此了!”
玉瀟然一邊注意四周的山石和飛箭,一邊面帶古怪之色看了他一眼:“鍾兄消失數月,原是做了裘大將軍府上幕僚去了!”
新皇登基,鍾懷仁卻無故失蹤,因是赫連明忙著尋找玉瀟然下落也只對他的消失而草草發了個告示而不了了之,對此玉瀟然還飛鴿傳書讓永寧的周全幾人幫著尋找,但最終無果,也只得作罷!
鍾懷仁淡然的面色上湧現淡淡一笑,卻是不做解釋:“倒是讓公主費心了!如今在這兵荒馬亂之中,懷仁堂堂七尺男兒,卻要公主照應著,真是羞愧萬分!”
玉瀟然見其不願說轉了個話題,也不多問,笑了笑:“鍾兄說笑了,想來方才若不是鍾兄,這十萬大軍也斷不會輕易入谷,幸而遇到鍾兄,否則今日我等不是功虧一簣!”
鍾懷仁淡淡一笑,不做推辭:“懷仁不過是略盡綿力罷了!”
“我在入宮之前,跟我師孃姓玉,名瀟然,鍾兄可別再叫我公主了!”她又是一笑,燦若朝陽,“其實我一點都不習慣這個稱呼!”
“瀟然!”他喃喃重複,而後面上湧現驚喜之色,對她的脾性也是知道幾分的,知道她是真心誠意告知自己,點點頭道,“瀟然,好名字!”
玉瀟然正欲說話,卻只聽山上一聲氣震山河的吶喊,她面色一變道:“鍾兄,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先跟謹而去,我們稍後再敘!”
她話音剛落,青謹便已至身側:“鍾大哥,刀劍無眼,你又不會武功,先跟著我去安全的地方吧!”鬥破蒼穹之無上之境
鍾懷仁也不推辭,任由青謹帶著往高處去了。
塔雅思一臉好奇湊上:“玉姐姐,這是誰啊,看來他是幫你而來……”
“你再多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