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不贊同。”阮沉魚反駁道:“人情往來,就是你來我往才熱鬧,若是日日閉在屋子裡,日後出門,兩眼一抹黑,不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麼?再說,若是你嫁了一個官宦人家,哪個不要應酬?難道就你特殊,就能避得開?”
蘇絳唇也附和道:“還是沉魚妹妹有點見識,咱們不和她一般見識。”說著,蘇絳唇就挽起了阮沉魚的臂膀,道:“我看,她喜歡清淨,咱們就讓她清淨個夠。”
“兩個丫頭片子,居然聯手對付我。”魏麗娟見狀,故作生氣,兩手叉腰,道:“哼,要不是我心裡想著你們,你們今日能尋個藉口?焉能出門。”
蘇絳唇和阮沉魚捏著帕子,掩住嘴角笑了起來。見魏麗娟的臉色慢慢沉下來,兩個人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阮沉魚先衝著魏麗娟道:“哎喲喲,今日真託了麗娟姐姐的福分,絳唇姐姐,你說,我們要不要上前多謝她一次?”
蘇絳唇甩了帕子道:“那是應分的,沉魚妹妹,咱們飲水思源,可不能做那等過河拆橋的事情。”說著,蘇絳唇上前,盈盈一福,“多謝麗娟姐姐的搭救之恩,若不是麗娟姐姐下帖子相約,只怕小妹終日困在宅子裡,半步也動彈不得。還請姐姐受了妹妹這一禮。”
魏麗娟見這兩個人聯手打趣自己,就跺跺腳,道:“不和你們說話,聯手欺負我一個,算什麼本事?”
蘇絳唇早就起身了,衝著魏麗娟笑道:“這算什麼欺負,不過是打趣耍笑,難道你也經不起這幾句話麼?”“你還說。”魏麗娟嬌嗔地瞪了蘇絳唇一眼,“你和沉魚妹妹,就是兩個小混世魔頭,我真真拿你們沒轍。”
這話說的蘇絳唇和阮沉魚會心一笑。魏麗娟見她們配合如此默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倒是覺得有點膈應。平日裡,她和蘇絳唇關係最要好,和阮沉魚算是相知最深,可今日,怎麼像是她們兩個的關係更好一些?
蘇絳唇像是瞧出她眼裡的不虞,上前拉著她的手道:“瞧你說的,我若是混世小魔頭,你是什麼?人家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和我們處在一起,只怕也是一個小混世魔王吧。”
說著,蘇絳唇咯咯笑了。
魏麗娟又好笑又好氣,點了點蘇絳唇的額頭:“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油嘴滑舌,一張嘴,倒是把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阮沉魚在旁看了,就答話道:“我瞧著,絳唇姐姐在家裡一定是抹了蜜來的。”
“沉魚妹妹不愧是火眼金睛,就連我嘴裡是不是抹了蜜也知曉,莫非,前世就是那個採蜜的麼?”說完,魏麗娟撲哧一笑,她倒沒有想到蘇絳唇這麼會瞎掰。阮沉魚聽了,甩了甩帕子,假裝生氣道:“知道你嘴巴爽利,我說不過你,總行了吧。”
“那是。”魏麗娟挽著蘇絳唇的手臂,對阮沉魚道:“你總算遇到了一個剋星了。平日裡,都是你拿我們做消遣,今日被人消遣了,難道就受不住麼?這可不是你阮沉魚,我認識的阮沉魚,可不是一個嘴巴上會服輸的人。”
“哎呀,難道我就是那種惹人厭煩的麼?”阮沉魚微揚起下巴,露出了一絲不滿道:“我看,是你偏心了才是。”
這話一落地,魏麗娟就點了點她的額頭道:“我怎麼偏心了?剛才你們倆拿我做消遣的,我可說過一句不是?”
“沉魚妹妹是個爽利人,哪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蘇絳唇笑著將話題岔開了。“麗娟姐姐,難道你還看不出,沉魚妹妹是故意裝出這樣子的。”
阮沉魚見蘇絳唇揭穿了,索性挑開道:“真真是沒趣,原本想逗著麗娟姐姐,結果,你倒是把我給賣了。”說著,美眸一轉,又道:“快走吧,再不過去,婉如姐姐該急了。”
魏麗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