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秦家自己底氣不足,又怕秦朝性子不為王碧宵所喜,寫出的文章又太跳脫。
“州考之事,此刻也該到了發榜之日,朱某人全權負責此事,沒時間再呆在貴寨了。”朱丹塵輕啜一口茶,“這裡朱某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貴寨如今這些日子不正是年比的文考之際麼,樊三!”
“大人!”朱丹塵身後大漢連躬身。
“既然貴寨舉行文考,朱某這隨從也識得幾個大字,便讓他也去觀摩觀摩,順便看看貴寨的文風如何。”
“是!”大漢板著臉吐字。
“這個……”秦書文、秦老族長等面色大變。
“朱大人,我秦家寨都是一幫粗鄙武夫,這讀書,其實……”秦老族長陪笑說道。
朱丹塵一擺手:“這朱某人自然知道,老族長你也別忙著拒絕,我這隨同只是觀看秦朝這一班孩子的學問如何,既然他們和秦朝這娃子是一同上私塾讀書的,朱某找不到秦朝,就看看他們,他們若是還勉強,秦朝這娃娃的事,朱某人便答應了,否則……哼!”
朱丹塵淡淡飲著茶。
秦老族長、秦書文、秦書經等面面相覷。
“正好,秦朝離寨,他們那一班孩子的文考被迫中止。”秦老族長沉聲道,“敲鐘,準備文考。”
到了這時,對秦虎等孩子再沒信心,也只能硬著脖子上。
“鐺!”“鐺!”“鐺!”
急促鐘聲響起,很快一個個秦家族人到場,秦虎、秦啟等四十多個男孩也都到了宗祠。
“十歲男孩全都進東廂房,準備文考,聽著裡有自有文房四寶,誰也不許夾私舞弊,否則別怪族長爺爺不留情面。”秦虎、秦啟、秦則等連一個個入屋,寬大的屋子裡,一排排桌椅上都有著發好的考卷,這十歲男孩此次的文考試題其實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很快便開始了考試。
“希望不要出事!”
七八個書字輩老人面色威嚴,手持著青竹鞭個個如臨大敵惡狠狠在考場巡邏,其中一個更是雙眼直盯秦虎。秦家子弟向來最怕文考,年比文考中,九成以上的人都會舞弊抄襲,這甚至成了傳統,若是以往眾人倒是睜隻眼閉隻眼,可這一回。
“樊大人,請喝茶!”
考場內,秦書文陪著樊三。
樊三淡淡一擺手:“茶有的是時間喝,下官深受朱大人器重,不是來喝茶的,此刻辦公期間,老人家還是請便,別讓小人難做。”板著臉立於屋內一角,一雙死魚眼死死看著文考的十歲男孩。
“這樊三……”
秦書文尷尬笑了笑,轉頭看向整個屋子的孩子,眉心就擰起。
“決不能讓場面失控。”秦書文緩緩將臉沉下,“雖然我秦家有文考抄襲舞弊的傳統,可這次誰要是第一個伸手,就別怪老夫殺雞儆猴了剁了這隻手。”
屋內男孩大部份孩子都很認真的答著題。
秦虎、秦當、秦羽等一些孩子則是不時東張西望,身子在桌子上扭來扭去。
“秦虎、秦羽這一批孩子果然是做不出了,嗯?”
忽然秦書文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秦虎、秦羽、秦當雖然不時伸懶腰,左顧右盼,可低下頭做答時,還真的像在認真在做題。
時間流逝。
“秦虎,你做甚?”
“秦厚,別看他人,做你的卷子!”
“秦羽,你要是再看秦啟一眼,老夫取消你考試資格,這一次做零分計。”
……
吼聲不時傳出。
可秦書文眼中異色越來越濃。
“這批孩子,這麼老實?”考試都進行二盞茶功夫,可整個屋子裡,除了凶神惡煞,如臨大敵一樣遊走的監考老人外,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