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我們需要麼?”陳廣搖了搖頭,“秦公子,你並不欠我什麼,就算欠了,剛剛你演示槍法,講解。不也還了麼?”
“這姓秦的,能辦到的一些事對他自己沒用,可對你們卻是有用的。”憐妙玉微微一笑,插嘴道,“比方說你們三人剛剛講的兩件事。”
“你是說,他能讓陳兄在徵文中中獎。”
“還能讓陳兄弈棋勝過蘇星河,或者能告訴陳兄蘇星河在擂鼓山擺棋局的背後真意?”周侗、楊同好奇詢問。
這兩件事。
報上徵文能夠決定中獎人選的,只有三大主編有那個資格,而擂鼓山之事,就更撲朔迷離,與三大主編絕對是風馬牛不相干的,如果有人在這兩件事上都有內幕,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這兩件事是小事。”秦朝一笑,“陳兄若想要中徵文獎,我一句便能辦到,蘇星河擺棋局背後的原因天下只有三人知道,其中一人便是我,他那局棋天下能破的不超過三人,其中也有一人是我。”
這話一出。
陳廣、周侗、楊同瞪大了眼。
“姓秦,能一言而定報紙徵文中獎……”忽然周侗眼睛一亮,連說道:“秦公子,您莫非就是……”
秦朝一擺手阻止周侗往下說。
“你不要多想。”秦朝道,又看向陳廣,“陳兄,我給你半盞茶時間想一下。”
陳廣眉一挑:“不用想了……”
“陳兄。”周侗連碰了碰陳廣,陳廣一愣,連看向周侗:“光祖,你想說什麼?”
“這位秦公子,應該是個大人物,你不是想做點事,又不想受官場的窩囊氣麼,你可以要求跟在他身邊,做一些事呀。”周侗低聲道,眼睛直往陳廣懷中的報紙看過去。
“跟在他身邊做事?”陳廣眨了眨眼,眼前一男二女一看就知道是成天遊山玩水,參悟武道的人,而自己要做的事那可是實實在在的……
“周兄,你瞎出什麼主意。”陳廣哭笑不得。
楊同也是好奇的看著周侗,滿是不解。
“這位秦公子做的事,很可能是一舉一動,都能攪起風雲的大事,而且也不用受官場的氣,我有這種預感。”周侗知道秦朝不想他說出秦朝的身份,又不能直接說去報社做事,只得轉著彎說道。
陳廣一笑:“周兄,你不用多說了,我陳廣無功不受祿。”隨即抱拳向秦朝道:“秦公子,不用多想了,我陳廣打定主意這一輩子就窩在這山裡教教書,練練槍,也是逍遙自在沒人管,豈不快哉。”
秦朝點了點頭。
“你若想好了,便可來找我,告辭。”而後也不說去哪裡找他,直接轉身向山下走去。
“能訛姓秦的一把,這機會可是很難得的呀,你可要抓住了。”憐妙玉向陳廣嫣然一笑,和君月如轉身追隨秦朝離去,轉眼間一男二女消失無影無蹤。
“周兄,你先前說他是誰?”楊同詢問。
“我懷疑,他就是酒色公子。”周侗道。
“酒色公子秦仙傲?”
陳廣、楊同眼睛瞪得滾圓。
很快楊同說道:“還真有可能,能決定報紙徵文,只有三大主編,這三大主編除了秦仙傲外,還有兩人叫天竹、小婉,那小婉是個女性化的名字,那天竹,也男女難分,說不定就是個女子,這一男二女,說不定就是……”
“這絕不可能。”陳廣搖頭。
豈不說三大主編是不是真如你所說是一男兩女,就算真是,你想想秦仙傲做的事。
楊同、周侗苦笑。
他們都是聰明人,也都明白秦仙傲是專攻學問的人,每一期都要在報上連載這麼多文章,那些文章,只是一篇要寫到那個份上,以他們自己的時間來算,短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