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像是三十來歲。不過女子身上晦澀莫名的氣息,卻讓山膏有些拿捏不住。
“你是何方人氏,為何擅自闖入我的領地!”
山膏悶沉的聲音響徹大地,一遍又一遍的在半空之中迴盪著。
這聲音似乎驚醒了那那女子,只見她輕輕解開自己背上的那寬厚的雪白皮毛,雙眼淡淡的看了山膏一眼,自背後取出一柄玉刀。
一種從未見過的鋒銳凌厲之意自那女子眼中傳出,而那柄玉刀之上不是泛起的乳白光暈,時刻提醒著山膏眼前這個女子擁有傷害到他的實力。
“什麼時候人類已經可以面對一個山主的時候首先拔刀了?前段時間遇到那個東土來的張世平,怎麼眼下又冒出一個厲害的人類?我可不記得那個氏族有如此強大的女子!”
看著那個女子步步逼近,山膏不由做出了防備的姿態,心中卻滿是牢騷。
倒不是怕了眼前這個奇怪的人類女子,雖然這女子的實力有些出乎山膏意料之外,戰鬥而已,從來不是山膏畏懼的事情。甚至戰鬥的是這個女子他反而鬆了一口氣,人類不管實力有多強,但卻沒辦法和神獸那樣鬧出驚天動地的動靜,戰鬥的餘波也在控制之內,打起來的時候也不用顧忌著那些呆呆傻傻的傢伙。
“你不是中土氏族的人吧?難不成也是從東土來的!”
忽然想到了什麼,山膏出言問道。眼前這女子凌厲逼人,這在中土人類之中從未見過。正好又有張世平的先例,山膏不由順著想了一下。
“你還見過東土來的人類?”
那女子眼中神情微微起伏,反手握著玉刀,略帶疑惑的問道。
“那你果然是東土來的了?我說為什麼東土山主都和人類安安穩穩的,原來是被逼的啊。”
見著這女子不在咄咄逼人,山膏也略微鬆了口氣。雖然和人類戰鬥的動靜會小很多,但終究還是有的。他和沰圍辛辛苦苦才聚攏來這兩百來人,損失一個都心疼的要死,能不打還是不打的好。
“你見過的那個人類叫什麼,現在在哪裡?”
那女子收刀而立,清冷的雙瞳泛著寒光,毫不客氣的問道。
山膏也不生氣,眼下頭上還有一隻神鳥虎視眈眈,若是這個女子問完之後能趕緊離開,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那個傢伙叫做張世平,是什麼有陶氏的人,現在就在青要山。你沿著河水向北而去,到了河曲之處,第一眼見到的就是。”
山膏說的很細,而且特意以心音傳遞過去,就怕她有什麼聽錯的地方。
聽到山膏的傳音之後,那女子口中一個呼哨,便見半空之中盤旋的神鳥一個俯衝,向著那女子而去。
“多謝相告,不過聲震中土的苦山山主山膏居然也和人類混在一起,倒是讓我大開眼界。”
凌空一躍,那女子順勢坐上了赤紅神鳥的背上,以雪白的寬大皮毛將身體一裹,飛掠而過。等到一人一鳥在到了半空之際,一道鏗鏘如玉石激鳴的聲音在半空之中峳峳迴轉。
等到一人一鳥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後,山膏徹底鬆了一口氣。不過想著剛剛那女子的話,不由又是一陣迷惑。
“難不成我的名聲已經傳到東土了?”
不過山膏終究不是什麼喜歡動腦的傢伙,想了一會兒不見頭緒之後,便放置到了一旁。但還沒等他鬆一口氣,便見人群之中又起爭執,讓他不得不又是一聲怒吼喝止騷亂。
“這日子都沒法過了!”
慫搭著腦袋,山膏哀嚎的說道。
而剛剛排空而過的一人一鳥,展翅之間已過數十里,來到了青要山前。
那女子立於神鳥之背,居高臨下看了青要山一眼,口中不由一聲長長嘆息。正在她陷入莫名情緒之時,一道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