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碎皓齒一般的用力抵抗,卻始終沒有半點成效,他逼視著身上嬌態萬千的女人,那神情猶如一位高高在上的王,俯瞰天下蒼生般霸氣尊威,叫人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堅決意識,伴隨著萬分痛苦不堪的神情,深深糾纏在他的眼中,複雜而又變幻莫測。
楚俏才不管男人是什麼反應,她從來不怕什麼,就算老天要對付她,她也會莞爾一笑,然後一槍給老天一個窟窿,無聲的子彈穿破雲層,打的老天折服歸向,何況只是一個不能動彈的男人,在她眼中,她,瞧不起天下所有兩條腿走路的雄性動物——男人。
她一雙不安穩的小手,迎擊著男人憤怒威勢到了極點的目光,肆意亂摸著,唇角微微揚起得意的笑,她喜歡這種征服別人的過程,結果顯然還沒有過程來的淋漓暢快。
黎子卿恨不得一口把楚俏給吞了下去,明顯受制的他卻有心無力了。
這個叫楚俏的小女人他小見過幾次面,印象還是非常不錯的,總覺得她身上有種叫他欣賞認同的氣質。
只是,他黎子卿萬萬沒有想到,今天今日,此時此刻,她!居然敢下藥,居然趁他“熟睡”的時候,把他綁在了自己床上,然後看樣子是想把他騎在身下非禮了他。
躺在床上的黎子卿萬般無奈,憤怒無比,如果眼神真的可以殺人的話,他早已經凌遲了這個女人千百次。
他不明白的是,自己平時謹慎的晚上睡覺都會睜開半隻眼睛窺探四方,堤防著各種尋釁滋事的突發事件發生,今天怎麼小睡了一個午覺而已,醒來就看見這樣讓他震驚,難以接受的場面來了呢?這個女人是怎麼靠近他呢?她怎麼做到越過貼身的特工許菁的保護,來到他床上的?這不大合常理。
“噢!威脅我!我楚俏活到今天,就沒有不敢去幹的事情!”楚俏此刻嬌媚嗓音蠢蠢欲動,手中的動作更加乾淨利落,一個巴掌打在身下男人的臉上,誰叫他敢罵她“雜碎”來著。
黎子卿詫異了,震驚了!他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人動過他一根手指頭呢!這個女人居然敢打他美的不像話的臉。
“我殺了你——”他從幾乎快咬碎的一口銀牙之間,恨恨逼出他此時此刻的真實想法,如若可能,他一定會不計一切後果的,殺掉身上的這個女人。
“殺了我?呵呵。”楚俏像是聽見一個笑話一般的輕鬆,不由的心底一樂,想殺她的人多了去了,誰能找到機會真的動手呢?這不科學。
“你笑什麼?”黎子卿有些奇怪,這個時候,這個女人反應的不是害怕,她笑什麼呢?笑他口出狂言,無力掙扎?還是笑他身子上哪裡長得有問題呢?黎子卿徹底奔潰了意識,他根本無法接受楚俏的每一個反應,她的行為舉止,完全跳出了常理在行事說話。
“我就敢動你了!就動了,就動了!你能把老孃怎麼樣?怎麼樣?”楚俏僅存的一絲剋制清醒,此時因為要強的個性,幾乎失去了分寸一般,毫不猶豫的直逼主題而去。
要不是這個男人這樣的說話方式,她也許還不會如此衝動,儘管被藥物控制了身子本性,她僅存的理智也沒有完全崩塌,她努力讓自己保全清白,雖然她不是個很在乎貞潔閨名的女人,她一直想著離開黎子卿的床。
她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被人擺佈著,做下這種“犯罪現場”“證據確鑿”的事情,畢竟有些事情她還是第一次,經驗上有點怯生,只是出於本能,開始行動著。
黎子卿頓時覺得自己的天徹底的黑了,楚俏是個危險,詭異,不懷好意的瘋女人,她的行為詭異多變,情緒變幻莫測,遠遠超出了他先前對她的所有看法。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過,瘋女人會下藥“玩”了他,在她眼中這麼卑鄙,狂妄自大,目空一切,這麼的叫他難以相信,難以接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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