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志力太薄弱了,要多鍛鍊鍛鍊,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想了也沒得搞,專心折你的紙。”
林小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摒棄掉雜念,不斷地在心裡暗示自己,胸前沒手,背後沒人,那呼吸和唇都是幻覺,一切都是幻覺,都是幻覺。
這自我催眠管了十幾分鍾,可架不住徐衛國突然張嘴咬她耳朵啊,他一再的推說是誤咬到的,林小滿突地一抬身子,直接坐到了他腿上,用力地磨了一下他,正好坐在他的人體操作杆上。
徐衛國噝地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被反調戲了!
果然,下一秒,林小滿也學了個徐衛國式的面癱臉,一本正經地說:“嗯,坐歪了些,不是有意的。不過……你那棍子,硌著我了。”
徐衛國悶了很久,然後啞聲道:“你別磨它啊,你下去!我不咬你耳朵了。我們好好的摺紙!”
“那你坐另一張凳子上去,離我遠一點兒!”林小滿開始討價還價,爭取最大利益化。
好吧,終於達成了共識。
晚上吃了飯之後,徐衛國先去洗,洗完了就直接抱了枕頭被子睡外頭那張涼床去了。
林小滿洗完之後出來見著了,不由得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徐衛國,也有你怕的時候啊?
徐衛國聽到笑聲,睜開眼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從牙縫裡迸出一句話來:“笑什麼?要不是怕我半夜忍不住,弄成血戰江湖,我會來睡外邊兒?你給我趕緊鑽被窩裡去,捂起來,把頭髮絲都遮住,不要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也不要發出任何聲音,說夢話都不可以!”
這人還真是霸道呢,連說夢話都要管!原本還打算幫他解決解決呢,這會讓他生憋去。哼。
“我明天和如心一起去醫院,我聽說那姓傅的教授十分厲害,想去見識見識。”
“傅教授並不好看,沒什麼好見的。沈如心是去接受治療,治療是單獨的小房間,是封閉式的,你去湊什麼熱鬧?會影響到人的。別去了,老實跟家待著,我後天騰出時間陪你去遊京城,如何?”
“我不是去看這個人的,我就是從沒見過這類精神學術的權威,我……我有個認識的人,也患有偶發性心疾,看了好多年都沒有好全,我……我就是去看看這個傅教授,他有沒有可能,有辦法治好這個人。
我這就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衛國,讓我去,好不好?我保證會乖,不吵不鬧不影響到人家診病,我就是問他幾個問題。我絕對絕對不惹麻煩不闖禍!”
其實林小滿說的那個伯伯綁架的故事,徐衛國後來查過,林小滿一直呆在大業村,村都沒出過,來江城八一招待的時候,是她生平第一次出門。
徐衛國只當她是跟那一次夢著要尿尿一樣,做了個可怕的夢,夢行症的人,有時候會把夢裡的當作真實。
其實……這也是一種精神類疾病。
此刻,林小滿口口聲聲的說,她要去找傅教授,醫治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她自己?
徐衛國想了想,又默默地拖著枕頭被子回到了內間,過來一把抱著她上了床,把她死死的摟在懷裡,鄭重其事地告訴她:“小滿,有事不要瞞我。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頭疼?”
林小滿知道徐衛國誤會了,因為那個夢遊的謊言。可是這件事,根本扯不清楚。她是從2016過來的啊,她和原本那個林小滿,**是一個,可是芯子和靈魂完全不同。
所受的教育,經歷過的人生,也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不……或許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原來那個林小滿,在八歲的時候遇狼死,她在六歲的時候遇上綁架事故幾乎殞命。
這是她們倆之間唯一的共同點。
林小滿想找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