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學跳舞,晚上還跳什麼舞?你得把晚上的時間扣掉!
我看你這次拿什麼來表現,拿什麼招來取悅我?是一夜,還是表現好一次換一夜,像上次一樣,你自己考量。”
鴕鳥林縮著脖子指著窗戶外邊道:“看,小李去把小王和如心,萬大哥帶來了。我們,我們這事兒,回去關上門再慢慢細談,好不好?”
徐衛國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朝走到車邊的沈如心和萬良田打了個招呼,發動車子,率先開出了第一人民醫院大門。
沈如心萬良田和小李上了小王開的那輛車,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到達軍區大院門口,驗了身份之後,一行人就回到了徐宅。
不得不說,林小滿對傅經年的第一印象很好,這是一個真正的心理學科精神界的權威專家,不是磚家叫獸。
他對病者有一份醫者仁心,盡職盡責;他對學生有一份嚴師風範,卻不拘泥於形式主義,用真實的案例達到深入人心的教育目的。
同時,他有自己的堅持和底限,不容忍醫療界的蛀蟲和渾日子只把醫生當謀生途徑,沒有責感沒有使命感的這種人,哪怕這個人是官二代,口出狂言數次威脅於他,甚至揭他瘡疤,他都一直是不卑不亢,進退有據的。
他這人堪稱完美典範,可這樣,就更讓林小滿想不明白了,他對學生要求都這麼嚴格了,為什麼會養出傅知秋那樣的嬌小姐,而且是酷愛攀比,進而為了利益葬送了自己一生,甚至連國家利益也不顧了的壞胚子?
再說雙胎姐妹中的陶一葉,待人親厚有禮,愛得堅定,愛得情深意切,令人欽佩。
這傅知秋咋養歪成那個樣子了呢?
或許,這原因就著落在傅家另一個重要的家庭成員身上。回來的路上,徐衛國詳細介紹過傅經年的家庭背景,也順帶著提了一下他的妻子鄭秋花。
鄭秋花出生在塔克拉瑪干沙漠之中,自小生活艱苦,缺衣少吃,父母感情也不好,經常吵嘴,吵著吵著就升級為上演全武行,一人提凳子,一人砸傢伙什兒,是當地遠近聞名的幹架專業戶。
可是這倆人偏生不離婚,不吵架打架的時候,瞧著感情還不錯。
鄭秋花從小不愛說話,在南疆和平解放前,有一夥敵特進入了鄭楠所在的塔里木區,把鄭秋花所在的那個小村子全平了,做為據點,本來想搞個大動作,在1949年9月25這天,給和平解放弄個沖天響,讓聚集在城中的解放軍和老百姓們見見血,顯示顯示他們的威風。
鄭秋花的父母,把她藏在了滾燙的灶裡,她逃過了一死,身上細嫩的肌膚卻被灶膛燙傷了,臉上還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燙疤,幾近毀容。
第五百四十九章 小英雄
鄭秋花親眼見著了父母被殘害,趁那股子勢力醉酒睡沉之後,從灶膛裡爬了出來,給馬蹄子上包上了布,牽著馬走了兩三里地,才騎馬連夜進了城,給解放軍們報了信,然後軍隊集結,趁夜摸返,端了這個敵特的窩,搜繳到了一批重型武器及炸藥。
鄭秋花,成了人人交口稱讚的小英雄。
唯一令人扼腕嘆息的是她的容貌不可復原了。
她被解放軍帶回了京城,當成了國家的孩子撫養,上最好的學校,接受最好的教育。
但是她親身經歷了那一場屠殺,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總有不知道情由的同學,會因為她的容貌嘲笑她,後來那些同學,全都或多或少的遇上了事兒,卻全都看起來像是意外。
直到有一天,一個同學,親眼看到鄭秋花剪碎了她的新衣服,這事兒才引起重視。
這時候的鄭秋花,已經十二歲了,處在一個敏感的階段,可她生性沉悶,拒絕接受任何心理上的輔導,學校也拿她有些束手無策,只能從醫學院,借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