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那個中年男子一臉深沉而又高傲的樣子,他的眼睛掃視了這條街上的眾人一眼,當時把手一擺,吐出了幾個字:“還愣著幹什麼,給我去吧!”
這個帶頭人的一聲令下,身後的十多個士兵們當時就露出了歡喜的笑意,瞬間,他們變得如狼似虎一般,飛快的衝進了這裡周圍的各大商家,一個個粗著大嗓門叫了起來:“喂喂喂,這裡的老少爺們兒都給我聽好了,我們中軍大人這次過來不是為了找麻煩,只要你們乖乖配合就好了,我們是過來要這個月的保護費的,你們若是聰明的話就老實交出來,大家都好說話!”
在這隊軍士的咆哮之下,街上的不少商家都緊張起來,不得不送出了自己家裡的銀兩,不過也有一些人有些忿忿不平:“什麼,還要交?我們這個月都交了兩次錢了,沒見過你們這樣變相要錢的,這哪裡是要錢啊,分明就是搶錢!”
“混蛋,你在這裡說什麼?我們上一次的可沒收過你們的錢,那是別的軍隊裡的人收的,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少在這裡唧唧歪歪,不然我們打扁你的嘴巴!”
“少說廢話,你交還是不交,要是敢不交的話,那就別怪軍爺們不給臉子,以後你們一家都不要想在這裡做生意了!”
在這些凶神惡煞的軍士面前,很多人雖然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但是卻也沒有辦法,還是乖乖交出了自己家裡的銀子。
一家路邊的小酒攤上,零零散散的坐著幾個喝酒的食客,他們看到那些軍人們收著錢一家家的要過來,現在已經快輪到這一家了,很多食客也是搖頭嘆氣,扔下了酒錢就紛紛起身走了。
一個老人家坐在酒店裡,眯著蒼老的眼睛看了看那邊的情況,搖了搖頭,很是無奈地起身將那些食客們的酒錢收好,嘴巴里頭念念叨叨著:“這是什麼情況啊,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狀況,唉,這日子真是難過,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老人家,怎麼現在炎都的軍人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這般強盜的勾當,難道軍隊裡的人就這樣放著不管麼?”
在這家路邊的小酒攤上,周圍的客人受到這些無良軍人的騷擾,大家數都驚走了,只有一個黑色的披風長髮男子還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口中還含著一小杯水酒,似乎並沒有受到這裡的情況影響。
在這酒攤的老人家收拾的時候,這個黑衣男子卻是有些好奇的問向老者。
把剛才的酒錢收好之後,他也並沒有去數有多少,也不顧客人付得少了,只見老人家從口袋裡翻出來了一些錢財,積累在一起之後數了數,完了後方才瞟了自己這邊唯一的酒客一眼,說道:“這位小兄弟,你一定是剛剛從外地進來的人吧?如果是以前的話,有鄭江山大人坐鎮在這裡,城裡頭和街道上都一片安逸,沒有人敢鬧事。只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們炎都現在和以前早已經是大不相同,由於上面的人疏於管教,很多軍人都開始無法無天起來,帶頭欺負老百姓們,這都是常事。”
那個年輕的酒客看上去很是奇怪,不由問道:“那麼,鄭江山大人呢,他怎麼現在就不管了?難道他是被解職了嗎?也不對啊,我記得他們鄭家好像還是蒼炎帝國十大家族之一呢,以前什麼人都敢抓,他也不可能被解職,難道是犯了什麼錯麼?”
那老者這時候看到年輕的酒客一眼,蒼老混沌的眼神當中出現了一絲驚訝:“想不到這位小兄弟對我們蒼炎帝國還很熟悉嘛!”
那名年輕的酒客眼神中透出一絲笑意:“實不相瞞,在下很久以前就是蒼炎帝國的一員,只不過是最近才剛剛回來這裡,所以對最近蒼炎國的事情都不太瞭解,還請老先生指教。”
老人家嘆了一口氣:“指教不敢當,其實這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大約是在兩年之前吧,一向健健康康的國主他老人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