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怕小顧靖受委屈,便一直拖著,不讓她學習。白顧靖的身子適合習武,又有白饒的基因,學習起來自然不用費什麼力氣。沒用幾天,劍法就已經有模有樣了。白饒輕捋鬍鬚,點點頭,將心法一併傳授給白顧靖。
“好了,這套心法你要記牢。舞劍的時候,手還要穩一些。”白饒握著白顧靖的手,糾正著她的姿勢,帶著她一起舞著劍。
白顧靖唸了唸白饒的心法,朗朗上口,很是好記。
“明早跟著爹,到後山去一趟。今天就先這樣吧。”
“好。”
白饒說的後山,就是白顧靖醒來的那座山頭,只不過父親腰帶自己去山林深處。這裡有一處隱秘的小屋,外人很難找尋到。山林幽幽,靜謐小道,茅草屋,竹籬笆,還有一位戴著斗笠面紗的人,在那小小菜園勞作。
“你怎麼來了?這個又是誰?”那人面紗未動,像是用腹語在於白饒對話。
“這便是顧靖。”
那人的眼神在白顧靖身上停留片刻,又很快的移開了,手裡的鋤頭,跟著放到一邊,撣了撣身上的灰土,“進屋裡說吧,那個孩子留下,幫我鬆鬆土。”
白饒和那人一前一後,進到屋裡,白顧靖拾起鋤頭,在地上拋了拋,動作生澀。蒙面人的感覺,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見過。白顧靖怎麼也想不出這個人是誰,在這邊,白顧靖認識的不過都是白府和蕭府的人,很明顯這個人不在這個範圍內,那麼這人又會是誰呢。白顧靖努力想著。
“靖兒成親了。”
“和誰?”
“蕭昂的女兒。”
“……”因著面紗緣故,臉上的表情並不能觀察清楚,那雙有神的眼睛,晃過一道光,有些意料之外,又有些不難接受的感覺,“你想要我做什麼?”
白饒頓了頓,看著窗外勞作的人,動動唇,“你不是一直想收她為徒麼?”
“呵,白饒十五年前,我跟你說要收靖兒為徒,你猶豫,顧青拒絕。今天又勉為其難的將靖兒送來,白饒,這徒弟我收不了。”
“當真不收?”
蒙面人沒有回答,開啟門走出去。白顧靖聽到動靜,放下手裡的鋤頭,應著蒙面人走過去。兩個人面對面的看著,那雙眸子,白顧靖記得,印象也是極為深刻,可到底還是想不起她的名字。蒙面人愣了一下神,拿起鋤頭,繼續翻正土地,白顧靖和顧青長得越來越像了,要不是那身男裝打扮,簡直就是少年時代的顧青一樣,蒙面人繼續揮著鋤頭。
“仇師姐!”白饒跟出來,拉著白顧靖,“靖兒,快給你師傅跪下。”白顧靖看著白饒和那位仇姓蒙面人,僵持著,仍是站著不動。
“跪下!”見白顧靖不聽話,白饒怒火中燒,現在唯有仇師姐能夠幫著白顧靖增強武藝了。
“爹,仇前輩不收徒弟,就算我跪下,前輩也不會改變主意。”白顧靖上前走了幾步,對著仇拱手作揖,“前輩,多有打擾,還請見諒。”
“師姐!”白饒仍舊堅持,師姐這些年獨自一人生活,已是孤苦,曾幾何時,白饒想送白顧靖到師姐身邊,有師姐好好調。教,不想顧青總是不同意,對白顧靖更是寵溺非常,白饒夾在中間,滋味可知。
“多說無益,回吧。”仇英翻整好土地,將鋤頭架在籬笆牆上,不再理會這父子兩個,一個人順著山道,又往更高更深的地方去了。
目送仇英離開,白饒深呼一口氣,“靖兒,你才懂事幾天,怎麼又這麼不知輕重!”
“爹,仇前輩在這深山密林,仍舊帶著兜裡,蒙著面紗,您有沒有想過原因?”見白饒不答,白顧靖繼續往下說,“仇前輩,自耕土地,種瓜果蔬菜,為的是自給自足。您在這哀求數次,前輩選擇沉默離開。爹,前輩這是給您留了面子,也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