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吾洗,人杯吾杯。
眼睛一閉一睜,過去的不是一天,而是一個世界。石灰粉刷的天花板變成了幔帳,兩頭木架棕繃變成雕花頂有羅幔的老式大木床。雖說就視覺感官而言現在身下的床絕對好過床頭床尾加塊單人棕繃組成的狹小鋪位,可不要以為鋪上厚厚床墊我就感覺不出身下睡的是木板,和軟硬適中中用不中看的棕繃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看,我的小腰現在又酸又疼一定是它害的。
當然,當時剛穿的我只是覺得床不對,馬上就被腹部明顯的重壓吸引注意力,不正常隆起的被面還是相當嚇人的。老孃居然帶了個球,帶球呀!除了幼兒園小學連男人小指頭的沒牽過的我,肚子在眨眼間鼓成副要生的樣子。
作為一個在穿文大洋中遨遊過的人,眾前輩給予的豐厚經驗告訴我,醒來看見雕花大床是相當正統的環節,意外的大肚也是有可能出現的小機率尚可接受事件範疇,沒有一穿生孩子已經是恩賜了,所以要感恩。
如果我掙扎坐起前還在阿Q的安慰自己,那再之後的發現足以讓我以頭搶地。手撐在背後,被子隨身體的坐直滑落圓滾滾的腹部,落出平坦的胸……大痛,我唯幾拿得出炫耀的資本。現在這個難道是傳說中的零A!?連掉兩級還到底,這身板生出孩子也產不出哺乳用液體吧,還是說不是穿越的身體懷孕了,而是‘他’有啤酒肚?
要玩**此等度量也太影響觀感了。現在我的身份有兩種可能,一純平孕婦一枚,二啤酒肚男一隻。
最後的決斷就在你了,伸出右手往被中下三路探索。
……
好吧,我穿了。沒穿成幸福的小言女主,穿成啤酒肚大叔。完全不可想象的奇特身形,其實我是來玩清水**的對吧?!
我錯了,所以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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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來的時候,窗外烏黑,屋中無人,不是身體原主人太惹人嫌,就是壓根沒發生什麼重病不起,摔落墜馬的情節。怎麼失憶成為一個問題,不知道好好一個人一覺醒來前事皆忘的劇情周圍的人會不會接受。或者趁現在還沒人來自己先在頭上撞個包,佯裝落床失憶?
看看兩米寬一面靠牆的雕花床,與不知道多厚的墊被齊平的床坎。嗯,這個主意還是有些靠譜的。
現在的問題是要在哪裡展開一撞,直接從床上翻下來,這麼一大肚子,磕著腰的可能性比頭大,腰閃了造成失憶,擱我,我也不信。左右一番巡視屋中傢俱物件樣樣雕琢精美,讓人不捨下頭,難不成只得做以頭搶地的高難度動作,估計腰彎不下去。怎麼辦,是另想辦法,還是狠狠心撞櫃子,話說櫃門上的花雕的真漂亮還鎏金,應該是真金值不少錢吧。拿手摳摳,摳下點是點,金子呀。
努力摳著櫃門上的鎏金花的某人,全然沒注意到有人端著水盆子進屋,看到他撅著屁股向下挺著肚子摳挖櫃門的樣子,石化當場。
“夫人。”玉梳就地放下水盆,撲上只著單衣扒櫃門的某隻。看著他茫然的表情,眼珠子當場溼潤。
不好,來人了還沒撞,‘失憶’怎麼辦?不挑了,我當機立斷把腦袋往櫃門上磕,櫃子再漂亮也擋不住我失憶劇情。可惜,最終腦袋也沒和櫃子來個親密接觸,關鍵時刻撲在背後的人猛力的一拽,把我向後拽倒,若不是他在背後撐著可能後腦已經搶地,雖有偏差失憶劇情一樣能演繹。但那是可能,現在我要說剛剛那前後一晃,造成大腦震盪失憶他能接受嗎?
“別做傻事,家主對不住您,您也要想想肚子裡的小娘子,夫人。”
…………
我不傻,可為什麼上面一句話中的每個字組合起來這麼讓我理解不能呢。
我穿越的是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