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周曉蓓,為我生下孩子。
轉身離開屋子,準備都做好,孩子該餓了。
回她自己住的松壑院簡單梳洗,從小僕手裡接過清理好包裹在襁褓的嬰孩。皺巴巴的臉蛋真看不出像誰,眼睛閉著,頭扭動小嘴巴一張一合發出無意義的嗚嗚聲。
掀開赭色袍衣,用手臂環住孩子,調整位置將乳(防和)頭湊到她嘴邊,孩子很主動蹭到叼住不放,小嘴圓張,臉頰一收一收,粉嫩嫩的小舌頭時不時探出來,沒幾下臉頰都紅了。胸有些麻癢,心裡卻湧起巨大滿足,流有她血緣的小傢伙在依賴她,靠她哺育,完全屬於她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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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覺全無昏睡醒來,穿越人士,現在的周曉蓓半餉才想明白身在何處下半截的疼痛是為何。嗓子不堪昨夜的過度使用陣陣發疼,放下的床簾阻隔了視線將他困在就床而言不算小的世界裡。
“玉梳,玉梳。”嘴裡傳出的聲音沙啞的像摩擦砂紙發出的,全無中音段,難得小兔子還聽見了,手端茶水進到床簾裡,喂他喝下。
“夫人,昨個夜裡家主來看過您,您生了位小娘子呢。以後家主定會常來看看。”又是‘小娘子’,都什麼稱呼呀。不提都忘了,害他差點昇天的小東西在哪兒?一定要大大的打屁股。
“小……孩子呢?”破稱呼。
“家主可喜歡娘子呢,抱去親自喂,連奶孃都沒讓請。”說到這裡小兔子兩眼都彎成月牙狀,好像非常榮耀。
喂?拿什麼喂?我生的都沒奶他難道有?
喜歡娘子,感情孩子生下來是給他(家主)**,玩源氏計劃用的,不行!太違背道德了,要找機會拯救孩子,好歹是他差點疼死才生下來的。
到這裡周曉蓓還是沒明白她(他?)穿的是女尊……男生子不一定是男男呀。
拯救孩子的問題暫且擱下,當下重要問題是養好身體。一個健康的身體是基礎,走路都不行的狀態下,拯救個螞蟻都是扯淡,還孩子。
接下來的一個月是周曉蓓只在傳說中聽聞的坐月子,除出恭不讓下地,可以接受疼成這樣他也想躺床上不動。膳食基本沒鹽不能吃蔬菜水果多吃雞蛋,沒有鹽調味他吃下的是越來越少,沒蔬果一兩天沒感覺三四天後他便秘了。月子內不準洗漱,會臭的,絕對會臭出來。月子內不得見風,屋裡有個發餿的自己還不讓開窗通風,一個月後鼻子會失靈吧,還是給自己燻的。
滿滿一個月下來,周曉蓓覺著自己現在就是個流浪漢,還是個沒有犀利眼神的流浪漢。有的只是濃重的體味,難以言喻的口氣,糾纏蓬亂的髮絲,藏汙納垢的指甲,可產烏黑油膩泥丸的面板,備受折磨的括約肌。
當小白兔差遣兩個人往房裡抬進浴桶裝滿熱水,告知一個月已經過去,可以洗澡的時候,他歡呼一聲吐出滿口臭氣,歡樂地奔向浴桶。
不用小白兔服侍,飛快扒掉衣服,跳進浴桶。左搓搓右揉揉,拿起瓢沖沖水。恨不得大唱洗澡歌。嚕啦啦嚕啦啦嚕啦嚕啦咧。
在小白兔的幫助下,用掉兩籃子花瓣,換過兩桶水,終於變身香噴噴美人。呃,剩牙沒處理,等下,漱口洗牙中。
好了,香噴噴美人正式登場,穿衣穿衣,床是不去了。那個我發酵的地方,在清理乾淨前,還是遠離的好。
“夫人,玉梳給您梳頭。”衣服穿好啦?真快,他完全沒注意到,果然是業務熟練。今天特殊嗎?穿的好紅。
“等下宴上能看到家主和小娘子,夫人高興吧,小娘子都滿月了。”
滿月酒果然該我這勞苦功高的上場。不知道小攻長啥樣,好緊張,什麼都弄清楚就要見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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