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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步走到了窗邊的,“什麼事?”

他的語氣不善,隱忍了一肚子的火,語氣跟吞了炸藥一樣。

安陌離修長的手指在摁住“碰碰碰”直跳地太陽穴,昨晚他眼裡都是她嬉笑怒罵、婉轉嬌嗔的模樣,可以說是他從有女人已來最酣暢淋漓的一次,無論心靈還是身體無比的熨帖契合。醒來之後,安陌離才發現老天跟他開了一個多麼大的玩笑,這幾年來她都不曾入過他的夢,他怎麼能有那種奢望呢?奢望她那麼乖順被他欺負,任他擺弄成各種他愛的樣子,嘴裡嬌滴滴的說的都是他最愛聽的話。

儘管他不想承認,但是事實就是昨晚他眼裡心裡都是她,卻睡了一個陌生的女人。

顧墨痕在電話那頭聽得一愣,知道他無事,至少還活蹦亂跳中氣十足,聲音裡面帶了一抹戲謔,“怎麼?昨晚上清白不保?”

他這話一說,安陌離心情更加鬱悶了,他昨晚藥效發作的時候明明跟顧墨痕一起的,為什麼早上醒來就在了別人的床上?

“他媽的顧墨痕,為什麼我床上會有女人?”不難聽出他語氣裡的懊惱與憤怒,“你他媽的重色輕友,見色忘義!知道什麼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嗎?”

可是他可以不要手足,但是忍受不了自己裸奔啊!

將電話移開,料想他都咆哮完了,顧墨痕才把手機重新放回耳邊,“是男人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有正事找你,老地方見!”

掛完電話,安陌離翻了翻手機,才發現電話裡好幾十個未接來電,幾乎都是助理向陽打過來的,最近打來的一通就在顧墨痕之前,他蹙眉回播了一個電話過去。

“老闆!你在哪裡?”安陽焦急,昨晚他去取車卻沒想到一夥人攔在了停車場,等他脫身出來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安陌離和顧墨痕的蹤跡。

更讓人著急的是,兩人怎麼都聯絡不上。

“我發個位置給你……”安陌離扯下被單準備去浴室沖洗一下,卻在看見他襯衣旁邊有一塊古樸的白玉,蹙眉道,“準備一套衣服,過來接我。”

將電話隨意仍在床上,彎腰撿起那枚玉,玉質上乘,通體沒有半點雜質,拿在手中手感細膩溫潤,絕對是一塊不可多得的暖玉,卻讓他臉色更加糾結起來。

他眉頭皺的更緊了,把玉放到到了床上,心情極為抑鬱的,扎進浴室洗澡去了。

半個多小時,皇朝旗下的一個桌球室裡。

安陌離剛到就看見顧墨痕坐在椅子上,手裡端了一杯茶。現場還有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帥氣的少年正玩著桌球。球桌上擺了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被他擋住看不清樣子,臉被擺在了球袋的位置,幼稚的墨流風正拿著球杆一個球接著一個球往他臉上打。

他的球打得快準狠,不求進袋只求每個球都打在那人的臉上。

那人嗷嗷嗷的慘叫,墨流風幼稚地玩得很起勁。

安陌離的視線終於從那邊再次轉回顧墨痕的來能上,表情不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上來跟他打一架,蹙眉問道:“什麼事趕緊說!”

男人聲音低沉,臉色始終黑如鍋底,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勢,哪裡像吃飽喝足的樣子?而他的助理向陽在他身後兢兢業業地站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被那無名之火波及。

“你跟城南的周家鬧掰了?”顧墨痕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就問,“因為和周家的婚事吹了?”

提起與周家的婚事,安陌離更加煩悶,兩家家長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突然就起了結親的心思。笑話!他怎麼可能結婚,且不說他都不知道周家的小女兒長什麼樣,更何況他心裡還有一個放不下的人。

於是對於這場婚事,他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同樣反對的還有周家的下一代家主周珏。他和安陌離從上學就認識,好得幾乎能共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