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爵愣了愣,抿著微微一笑,看著莫帆說,“莫公子,外面冷,你就讓小含坐在裡面吧。”
“我不會讓她冷到的,你是大夫,裡面這個位置只能讓你坐。”說完這句話,莫帆腳一踮,坐在了趕馬車的位置上,一隻手拿著馬車繩子,一隻手伸了過去,把張含攬在了他懷中,然後他回過頭向李風爵拋了一個得意的眼神,彷彿是在跟李風爵說,看到沒,我怎麼可能會讓我自己的娘挨凍。
李風爵見到莫帆拋過來的這個孩子氣眼神,無奈搖頭笑了笑,打算不跟這個孩子大王計較,於是轉過目光望向張含,說道,“小含,要是等會兒外面太冷了,我這裡隨時歡迎你進來坐。”
張含想回過頭說好的,可惜她每次想要轉過頭跟李風爵說話,攬著她肩膀的手臂就越緊,讓她動都不能動彈,她氣呼呼的瞪了一眼滿臉無辜的莫帆,對著他齜牙咧嘴了一會兒,然後背對著李風爵說,“我知道了,李大哥,我不冷,你坐好了,我讓莫帆趕車走了。”
莫帆聽到張含拒絕李風爵的話,嘴角輕勾,露出得意笑容,嘴裡哼著愉快的歌聲,說了聲“駕。”然後馬車就緩緩離開了李家醫館。
一路上,每次張含想跟裡面的李風爵說話,都被莫帆這個大醋缸給打沒了,害的她次次話到了嘴邊又咽回了肚子,幾次都是這樣,張含乾脆不說話,把頭趴在莫帆的胸膛上,然後張開嘴,隔著他衣服,用力在他一顆小紅蕾上咬了下,嘴角邊掛著得意笑容。
莫帆悶哼一聲,低頭望了一眼懷中的女人,嘴角彎了彎,露出幸福的笑容,此情此景,坐在他們身後的李風爵見狀,低頭一笑,眼裡盡是酸澀,笑了一會兒,他找了個位置靠著,一言不發閉著眼睛休息。
馬車回到張家,張二柱跑出來,走到馬車旁邊著急看著走下來的李風爵說,“李大夫,你來了,小寶在裡面,他剛才醒過來了,我怕他還會哪裡不舒服,麻煩你幫忙檢查一下。”
李風爵點了下頭,跟在張二柱身後進了石樓裡,李風爵揹著醫箱走進小寶住的屋子裡,幫小寶看病的動作跟不久前老大夫看病時一樣,望聞問切,看完之後,李風爵蹙著眉頭從房裡出來。
自己找了一張凳子坐下,從醫箱裡拿出一張紙,邊蹙著眉寫,邊開口說,“小寶他現在不是什麼大病,剛才我幫他看了,他心脈混亂,應該是受過什麼大驚嚇,我現在開包安神的藥給他喝,喝完之後就會沒事了。”
張含他們聽到李風爵這句話,鬆了口氣,張二柱跟金秋花更是向李風爵連說了好幾次謝謝,金秋花為了感謝李風爵給小寶醫病,滿臉感激的把李風爵留了下來,說,“李大夫,現在剛過吃午飯的時間,我想你一定也沒吃什麼,要不你留下來跟我們一家吃午飯吧。”
李風爵望了一眼張含,直接把張含身邊的莫帆給忽略掉,笑著開口問張含,“只要小含歡迎我,我很願意留下來吃這頓飯。”
這話一落,張二柱夫婦的目光望向張含這邊,張含頓時挑了下眉,露出苦笑望向大家,特別是她旁邊那道充滿火藥的視線,更是讓她全身難受極了。
她扯了扯嘴角,笑著說,“當然歡迎了,我不僅歡迎李大哥留下來吃飯,我還隨時歡迎李大哥來這裡住呢。”當然了,後面那句話張含是說客氣話,她並不認為李風爵會把它當真。
“好啊,既然小含這麼歡迎我,那我就在這裡住些日子,反正醫館裡收的學徒也該出師了,正好讓他們多練習一下。”李風爵面帶一臉狡猾的笑容看著張含說。
頓時,張含感覺那道向她“射”過來的目光更加強烈了,好像有一把火似的燃燒在她身上,隨時有可能把她給燒死。
站在眾人一邊的莫帆扳著一臉,臉色全是黑的,突然間,他有種感覺,好像只要李風爵來到這裡之後,他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