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只要能讓我的胎記變得沒那麼可怕,我什麼都願意做。”
“好,我跟你說,你彆著急。”張含拍了下她顫抖的雙手,安撫著她激動的情緒,慢慢跟她說起這件事情,“其實我說的這個辦法就是用一種叫做紋身的東西,在你的額上這塊胎記弄成一種令人喜歡的形狀,我看了下你這塊胎記,最適合紋成一朵花的形狀。”
茶花摸著自己左眼額上這塊胎記,眼眸從呆滯到現在的激動,她看著張含問,“小含,真的有這種叫做紋身的東西嗎?我願意去試,你幫我好不好?”
張含握住全身發著抖的茶花,跟她說,“好,我幫你。”
茶花眼眶含淚,撲哧一笑,又哭又笑,她這是喜極而泣,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塊陪了她十五年的胎記居然有一天會變成讓人不害怕的模樣,想到她可以不用再害怕拿這張臉去見她喜歡的人,茶花真想失聲抱著張含痛哭。不過到了最後,她忍了下來,她知道今天是張含成親的大喜日子,她不能在這個美好的日子裡哭泣,這樣是對新人不吉利的。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變得非常熱鬧,張含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一定是莫帆過來了。
“茶花,麻煩你幫我把我床邊的那個木箱子開啟。”張含指著身後那個木箱子跟茶花說。
茶花點了下頭,轉身走到木箱子旁邊,開啟了它,過了一會兒,就傳來茶花驚訝的尖叫聲,“天啊,是頭冠。”
張含轉過頭看著用手捂住嘴巴的茶花,笑了笑,說,“茶花,麻煩你幫我把它拿過來。”
“小含,是頭冠啊,天啊,我只聽我娘提起過,她說鎮上有錢人家的女兒出嫁,她們頭上都是戴著頭冠的,沒想到,我居然親眼看見了,還拿了它。”茶花抱著這頂四五斤重的頭冠走到張含面前,心情非常激動。
張含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伸手接過茶花手上捧著這頂頭冠,看著銅鏡,把它戴在了地上。
這頂頭冠前面,用一串串細小的白色珠子垂落下來,張含戴著它,那一串串的珠子就跟珠簾一般在她面前。
“真漂亮。”茶花看著戴上頭冠軍的張含,忍不住驚撥出聲,眼睛都看呆了。
這時,金秋花帶著鐵蛋娘她們這些平時跟張家比較好的婦人進來看張含這邊有沒有準備好。
“天啊,是頭冠,真的是頭冠。”劉翠花第一個上前跑到張含面前,睜大眼睛看著張含頭上這頂頭冠,想伸手去摸,伸到一半了,又把它給放下來。
“含兒,你這頂頭冠是從哪裡來的?”金秋花看著女兒頭上這頂頭冠軍,也嚇了一跳,看著戴著頭冠的女兒,金秋花眼裡即高興又驚訝。
這頂頭冠從買來到現在,張含並沒有跟張家的人說,她是怕張二柱跟金秋花會罵莫帆隨便亂花錢,所以一直隱瞞到現在。
張含紅著臉,小聲跟金秋花說,“娘,這個頭冠是莫帆買的,我們沒有告訴你們,就是怕你跟爹說我們亂花銀子。”
“這個孩子,成個親幹嘛花這種銀子,我聽別人說過,一頂頭冠可要好幾百兩銀子呢,莫帆這個孩子,還沒成親就不知道省著點花。”金秋花臉上掛著笑容,開口說。
跟在金秋花身後的婦人們聽到這一頂頭冠要幾百兩銀子,都發出嘖嘖的聲音,直說莫帆真的是個疼女人的男人,張含嫁給莫帆是嫁對了等等一些話。
這些好話,聽得金秋花是一臉高興,看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兒,眼眶有點紅紅的,轉過頭偷偷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淚水。
張含見狀,拉了拉金秋花,撒嬌的語氣喊,“娘,今天是女兒成親的日子,你別哭,應該笑才對。”
金秋花回過頭,朝張含微微一笑,撂開張含眼前這些珠簾,看著她說,“娘是該笑才對,娘剛才想哭,是沒想到我的女兒居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