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母親的事情,所以這麼些年來,他一直冷眼旁觀看著。
張含聽完張大柱這句話,呵呵一笑,看著張大柱說,”大伯,你是我大伯,我當然願意把馬車借給你了,你去我家,莫帆在家裡,你跟說一下就行了。”
“哎,好的,謝謝你,含兒。”張大柱點了下頭,轉身走了幾步,張大柱突然又回過頭,看著張含,雙眼充滿悔意,說,“含兒,你別把你奶奶她說的那些話放在心上,她就是那樣子的人。”
張含抿著嘴微微一笑,緩緩說,“我知道了,我不會的。”是的,她是不會把老太太這些話放在心上,因為她早就已經看清了張老太太的面目,對這個奶奶,她早就不抱什麼希望了,所以就算張老太太說再難聽的話,她都會把那些話當成是在放屁。
張大柱大步跑出老張家,在半個時辰之後,張大柱終於把張五柱從鎮上學堂帶了回來。
回到家的張五柱一臉的不高興,進來時,誰也不看,徑自走到張老太太面前,撒著嬌問,“娘,你叫大哥把兒子從學堂上叫回來幹什麼呀,我明天還要考試呢,要是考不過,老師就會看不起我了。”
張老太太聽到張五柱這句話,心疼極了,摸著張五柱的兩邊白白的臉說,“我可憐的兒子,都怪你爹,是他一定要你大哥把你叫回來的,娘也不想打擾你讀書啊,娘還想等著你考上大官呢。”
茅草廳裡的眾人看到這一對母子,臉上露出各種不同的表情,有厭惡,有嫌棄,還有鄙視。
張鐵生冷眼看向趕回來的小兒子,冷哼一聲,坐在炕上看著張五柱問,“五郎,爹今天叫你大哥帶你回來是有件事情要問你,你必須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要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了。”
張五柱回過頭望向張鐵生,蹙著眉喊了一聲張鐵生,“爹,你要問兒子什麼事啊?”
張大柱今天去鎮上學堂把張五柱叫回來這一路上都沒有跟張五柱說為什麼要把他叫回來的事情,所以到現在張五柱都不知道他回來這裡是所為何事。
張鐵生低頭吸了一口煙桿子,目光嚴肅的望著張五柱,開口問,“五柱,爹問你,你娘丟失的二十兩銀子是不是你偷的?”
張五柱一聽,臉色一白,眼中閃過驚慌,結結巴巴回答,“我,我,我,沒,沒偷孃的二十兩銀子,我,我怎麼,會,會去偷孃的銀子呢,爹,我,我可是個讀書人啊,我,我才不會做這種丟人的事情呢。”
張含聽張五柱說話這個語速,更加肯定張老太太丟失的銀子跟他有關,見到張五柱這幅偽君子的面孔,張含就忍不住想起桔花成親當天看到他跟安氏在張家屋後院偷情的畫面。
就在這時,張含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資訊,她記著上次她看見張五柱跟安氏偷情時說的話,好像當時他們就是在談論銀子的事情,現在張含懷疑那天張五柱拿給安氏的銀子恐怕就是偷了張老太太的。
“娘,你要相信兒子,兒子真的沒有偷你的銀子。”很快,張五柱從驚慌中回過神,一臉鎮定的尋找庇護,張五柱知道這個時候也只有張老太太是站在他這一邊了,他皺著眉,撲到張老太太懷中撒嬌。
張老太太見張五柱撲到她懷裡,立即呵呵一笑,嘴裡一直在說心肝呀,寶貝呀之類的話,讓人聽的是寒毛漸起。
“兒子呀,你放心,他們不相信你,娘相信你,娘相信你絕對沒有偷孃的銀子,我家五郎是不會這麼做的。”張老太太摸著張五柱的頭顱,一臉和藹的說。
“娘,還是你疼兒子。”張五柱一聽,臉笑開了花,討好的把頭埋在張老太太懷裡,嘴巴甜甜說道。
張鐵生看著這一對不爭氣的母子,心裡是又氣又疼,用一雙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張五柱和張老太太,搖了搖頭,看著張五柱說,“五郎,你一直堅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