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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儘快著手將鋪子修繕起來。稍後去西次間拿之前我所描繪的圖,屆時按著那圖修繕便是了。”這鋪子,她是打算開酒樓的,她早早便知曉了餐飲業不僅在現代,更在這個時代,都是極為掙錢的,辛勞卻暴利的行業。
只是之前一直是時機未到,好不容易,找到了那釀酒的物事,時機也成熟了,她也該把店鋪修繕起來。而她想經營的酒樓,卻是與唐蘇的青衣閣不同的,所以,店面的設計得按著她畫的圖紙來才是。
“喏,小姐。”珊瑚點頭。
“沒什麼其他事的話,你也下去吧我歇會兒”徐青綾抬抬手,遣她離去。
珊瑚聽了,擔憂道,“小姐,雖是春日,但是屋外還是帶著涼意。奴婢回屋中,給您帶條薄被”
徐青綾點了點頭,一炷香的光景後,珊瑚便拿著條春被,折了回來,替徐青綾輕輕蓋上,隨後,行禮離去。
睡了大約半個時辰,徐青綾便醒了,隨後,在用了午膳後,便捧上茶水,靜靜地坐在炕上看書。
徐青綾感覺只是過了短短一會兒,便有丫鬟來報,帶著華霽月的回信回來覆命,說是華霽月聽了後,極為高興,立馬就寫了回信,說是明日必定到。
也是,華霽月就住在隔壁,因是極快的。又是她之前提議辦春宴的,自然是高高興興的應了。
徐青綾讓身邊隨伺的琉璃打賞了那小丫鬟,便繼續捧著書看。
可是,她剛剛捧起書籍,卻是另一個丫鬟來報,“……唐掌櫃說她明日必定到,請小姐放心。又讓奴婢帶了兩批料子,說是讓小姐做春裳。”說著,呈上來兩批布料,皆是極為鮮嫩的顏色,完全能顯出少女的青春靚麗來。
徐青綾頗為無奈地一笑,唐蘇送了她那麼多料子,她根本就是用不完。除了挑選了一些,賞給了身邊的得力丫鬟,還有一大堆是積壓在庫中的。
作為酒樓掌櫃的唐蘇,為何會有那麼多布料?這使她不得不將唐蘇與原先青衣閣的東家聯絡起來,之前,青衣閣就是做成衣的。
“收了吧”
夏桑接過小丫鬟手中的兩批布料,對著徐青綾笑道,“小姐,這兩批料子,正好給您做一身鵝黃春衫。”說著,便將兩批料子放到安置在內室的箱籠中。
同樣是打賞了小丫鬟後,徐青綾復又捧起了書籍,正打算瞧上一眼,餘光又瞥見一個丫鬟進來。這來來回回幾次,都被打斷了,要再接上去看書,那是無比痛苦的。
因此,最後,她還是歇了繼續看書的念頭,飲著茶,偶爾與丫鬟們說說話,坐等著那些被派出去遞帖子的丫鬟回來。
半個時辰後,徐青綾問道,“還有哪個公子,亦或是小姐,未曾回覆的?”
琉璃翻開記錄的冊子,“小姐,還剩下韓公子一人。”
“嗯。”徐青綾輕應了一聲,便只是抿茶,不再開口,眼神深邃,思量著。
韓逸一向是最積極的,即使她沒有邀請他過來,他也總是厚著臉皮,跟著唐蘇一道來。這次,她可是將帖子送到了他的府邸之中,竟然還未回覆。可真是奇了怪了。
徐青綾百思不得其解,卻是不知,她的帖子,已被韓逸的母親韓夫人給攔了下來。
韓夫人面容嚴肅,不怒自威,冷聲道,“去告訴你家小姐,明日的春宴,我兒子就不過去了。”
韓夫人與煊國公不同,韓逸雖是他們的老來子,煊國公極是疼愛韓逸,而韓夫人卻是處處管束著他,與別家不同,他們家是慈父嚴母。
“是……是,夫人。”小丫鬟簌簌發抖,吞吞吐吐地應道。
韓夫人面容嚴肅,她身邊的得力媽媽也是板著張臉,餘下的丫鬟們也都不是吃素的。珊瑚派的這個小丫鬟哪裡經歷過這等陣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