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想正面與她作對不成?
想至此處,衛氏重重一甩手,“砰”地一聲,磕碰到了壁沿。
方才,由著車內發生的事情,並未吱聲,只是看好戲的桂媽媽,此時,見衛氏受了傷,忙趨身上前,關切地問道,“小姐,您沒事吧?老奴給你上些藥。”說著,手伸向衛氏垂下的泛紅的手。
衛氏卻一把彈開桂媽媽伸過來的手,沉聲道,“我沒事”
桂媽媽施施然地收回了手,“小姐,您可是真的沒事了?”復又問出聲來,她不想在小輩面前,失了顏面。因此,未管住自己的嘴,又問出聲來。然而,一問出,看著衛氏變得越發暗沉的臉,便後悔了。心中惴惴,等著衛氏的懲罰。
不過,衛氏此次倒是未責罰,只臉色,越發陰沉了。
桂媽媽悻悻然暗自慶幸一番,此時,真正是當了壁角,隱在暗處,不再言語。
馬車中的氣氛壓抑異常,徐青韻極為不安,小心地問道,“母親,您沒事吧”她知曉母親生氣了,自然不敢在她身上拔毛。自小,她從未怕過父親,卻是對母親,有著敬意和些微的怕意。
而方才被桂媽媽搶了“先機”的青梅,還是未有言語,只是低垂著頭。
反觀暗沉著臉的衛氏,面色鐵青,也不知再思量著什麼,半晌後,發問道,“我要的不是這些,她如今身上的那一身衣裳是如何而來的?”方才,想到徐青綾竟然敢公然與她作對,不禁讓她氣炸了。
隨著思緒漸漸平穩,臉色也越發青了。那身上的料子,是往年西域進貢給皇上的,雖是往年的,但是極為難得的,她手中也不過只是幾尺罷了。還是皇上見她是三皇子妃的母親,又是二品誥命夫人,這才恩賜於她的。
怎麼“她”會得了這麼批料子,將她連做裡衣都不捨得的布料,竟做成外衣了。衛氏深鎖眉頭,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到底這些年,在她覺察不到的時候,她的身上發生了甚樣的幸事?
青梅猛地抬起頭,望了眼衛氏,復又低垂下頭,訥訥道,“奴婢也不知”夫人手中的衣裳、料子、首飾等等物事,盡數是她收著的。自然是知曉五小姐身上穿的衣裳,那料子來頭並不小。
“究竟在我覺察不到的地方,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人,又得到了甚麼好處”衛氏低語出聲,音量極低,似喃喃自語,然而,又恰恰好讓車中的所有人均能聽到。
語氣中不乏透著懊惱、悔意、恨意,起初她怎麼不叫人,緊盯著她,反而,在她出了別院之後,便放鬆了警惕,不再叫人盯著。
此時,聽得分明的徐青韻嗤笑出聲,“一個野種能得到甚麼好處,遇到甚麼了不得的人?母親,您多慮了。”話中透著不忿,更透著妒意。
“行了,你給我閉嘴”衛氏不耐地斥道。
徐青韻撇撇嘴,低下了頭,倒是不再發話了。
桂媽媽與青梅則是神色各異,而徐青韻身邊的大丫鬟香溪一直做著壁人,從始至終未曾說過一句話來。
而徐青綾怎麼也想不到,她的那件素雅衣衫,竟是引得衛氏懊惱的源頭。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 那女子是誰?
第一百八十五章 那女子是誰?
在徐青綾睡得正香甜的時候,被琉璃給喚醒了,“……小姐,三皇子的府邸,不時將至……”
晃了晃腦袋,徐青綾迷糊地應了一聲,便依舊歪著身子,想再眯瞪一會兒,卻耐不住琉璃地多次叫喚,不耐煩道了一句,“知道了,我醒了”
琉璃吐了吐舍,偷笑一聲,便擺正了姿勢,拿著微微有些溼意的錦帕,小心地避開徐青綾淡淡的妝容,輕輕擦拭著,為她抹去那殘留的睡意。
稍後,徐青綾已是清醒不少,待她完全醒過神來時,馬車突然一滯,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