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原罪問題。所以,如果一家企業有這樣的麻煩,最好不要投資,很麻煩的。”徐騰有點感慨,心裡想的是江泰集團,還有省裡硬逼他吃下的江淮省汽車業。
“我知道您和江泰集團的董事長是大學同學,而且是好朋友,您此前還出資數十億元,幫助江泰重組,但我看一些報道,好像說江泰集團也有這種問題?”沈苪這個提問很謹慎,不知道徐騰能不能接受,不能的話,後期可以剪輯掉。
“正在處理以前的問題,我和同學的意思很清楚,省裡自己派人重新審計,要收回的老國企可以收回,要追加收購款的老國企,包括其他國有資產,他會補齊,補不上,那就讓省裡重新處理。”
徐騰順便幫陳健的江泰集團洗清嫌疑,“我這個同學也挺倒黴的,他繼承公司的時候,公司早就資不抵債了,負資產是十幾億。當時,我的日子也不好過,被競爭對手逼得喘不過氣,天天公司眼看要垮了,對手還有幾億資本,我父母的一個朋友緊急給我一個億的創業扶持,希望我咬牙撐下去。結果,我還得分出七千萬幫同學緩一口氣,自己繼續拿三千萬和華夏網路血拼到底,最後就拼出一系列的天天免費安軟,真是被逼的走投無路,只能耍流氓,免費賺吆喝。”
“所以說,這就是我們經常說的那句話,成功有時是被逼出來的。”沈苪挺高興,因為徐騰很會做節目效果,說的這些東西也很有趣,能讓人想象,他和陳健兩大紈絝曾經有多苦逼。
“其實,浙大海納和天天公司的性質是差不多的,都屬於大學三產,產研結合。”徐騰將話題引回來,因為沈苪太渴望結交他,根本不敢引回主題,最多是後期剪掉一些和本期節目主題無關的地方。
“我個人覺得,長江學院在這個方面做得很漂亮,特別是和浙大對比,我剛開始拿了十幾萬的稿費籌辦天天公司時,學校給了十幾臺電腦和辦公場地,佔一部分股份。我們後來遇到技術上的問題,學校計算機中心派出多位老師到公司兼職,協助創業。我們後期不斷擴股,增加投資,學校因為辦學經費有限,不再增加投入,中間套現了四千萬美金離場,目前還繼續持有價值三億美金的股票。”
“你們學校就屬於典型的天使投資,出點錢幫助小團隊發展,發展到一定程度交給其他更大規模的資本做風險投資和私募融資,這就是一個正常的市場經濟行為。”馬光源迫不及待鼓吹一下,“所以說,經濟學家做院長是有好處的,蔣寧遠院長畢竟是國內經濟學界的前輩,在學校的產業投資上,尺度拿捏的非常國際化。”
“浙大海納和天天公司有一個根本的不同,浙大屬於國立大學,而長江學院屬於私立高校,浙大即便想退出,它也缺乏合適的退出規則和機制,同時,浙大也沒有起到應該履行的監督作用。”徐騰看似和馬光源在辯論,實際上是要將問題闡述清楚,同時將話題交給馬光源教授,讓他用專家的身份去壓迫上層處理浙大本身的問題。
浙大海納的資產流失問題,浙大內部絕對是最清楚的,甚至是預設支援的,據華銀系所知,浙省有兩個民營公司,去年就試圖收購浙大海納,結果都被浙大拒絕了。
所以,他和李達霄動手時,直接在股市上吸納籌碼,不和浙大聯絡,再用證監會的人脈強壓,派了一個董事過去,調查浙大海納的內部財務情況和歷年的交易合同。
徐騰的地位在這裡,犯不著跳到檯面指責誰,澳門大學經濟系博導的馬光源才是幹這種事的專家。
“我們現在看浙大海納的問題,感覺很複雜,其實並不複雜。資本歸屬哪一方,所有權就歸屬哪一方。浙大海納是浙大出資,那就是國有資產,不能因為高管和科研團隊付出太多努力,資產就得歸屬他們所有。”
“現在有很多人在為浙大海納的高管層喊冤,究竟是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