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屁的表情。看的我想揍他。
月牙河清澈寬廣,月光下的河面波面透亮,月光的倒影在河面上皎潔無邪,有種手可摘月的錯覺。細碎的星光瀲灩,扯碎著散在河面上,閃光亮璀。因為我車禍就是墜入河中,我本來對河啊水啊的是有些陰影的,可是月牙河的河水太過澄澈明清,無論如何都討厭陰影不起來。
餘杭在一旁等都久了,越來越不耐煩。赫北堂依著馬撫摸著馬的鬃毛,默不作聲。我站在河邊,忽聽不遠處一陣響動,餘杭條件反射握住劍,赫北堂一步閃到我前面擋住。一個髒兮兮的破布包從前面骨碌過來,餘杭一腳踏住,上面有血。
緊接著路清風從天而降,依舊是一身白衣,身上各處卻有或深或淺的刀劍傷,血紅色的痕跡印在白衣上格外明顯。就連黝黑清雋的臉上也有傷痕,可是他卻依舊帶著不羈看輕一切的笑,眼睛裡有盛不住的傲慢與驕傲。
餘杭微一皺眉:&ldo;路清風?&rdo;他是第一次見他。
路清風上下打量了他,知餘杭也是我們一起的僱主,點了下頭,又用劍指了指地上的布包,笑聲飛揚道:&ldo;這裡面便是佟氏二人的首級,你們誰,驗驗貨?&rdo;他眼神在我們三人間飄忽來回,飄到我這眼角不自覺的上揚著。
赫北堂走上前去,和餘杭一起開啟布包驗了貨。餘杭稱讚:&ldo;路清風,果然名不虛傳。&rdo;我暗自嗤笑腹誹,方才不知是誰一直抱怨懷疑的。
赫北堂朝路清風一拱手:&ldo;多謝路兄。&rdo;
路清風不以為然:&ldo;不必言謝。你出銀子我出力,天經地義。只是……&rdo;他看向我&ldo;別忘了,我還有另一個要求。&rdo;
赫北堂和餘杭都看向我。我點頭問他道:&ldo;在這?&rdo;
&ldo;自然不行。&rdo;路清風揚頭,語氣中帶著不滿&ldo;這支舞是給我一個人跳的,可眼下在場的不只我一個人。&rdo;
赫北堂有些不快,但是還是儘量壓低了自己的不快:&ldo;有何區別?我們不看便是。&rdo;
&ldo;那可不成。&rdo;路清風一笑,痞氣十足&ldo;有人打擾就太掃興了。&rdo;
&ldo;那你想怎樣?&rdo;我忍不住了,直截了當的問他。
他緩步向我走過來,他的身姿極挺拔,想來常年練舞與練武的人,都是這般的站姿綽約。他眼帶挑釁看著我,脆亮的聲音像撒嬌一般:&ldo;姑娘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rdo;
赫北堂上前一步擋在我們面前:&ldo;不行,我不能讓你帶走雲兒。&rdo;
路清風語氣帶著不屑與嘲諷:&ldo;哼,不讓又如何?你能追上我?&rdo;
餘杭在他身後不甘示弱道:&ldo;路清風,我早就想領教一下你的功夫,不如今日過兩招?&rdo;
路清風臉上閃過一絲陰冷,語氣不善:&ldo;呦,用完我就要來打我了?你們暮王府就是這麼辦事的?&rdo;
餘杭大驚:&ldo;你怎知……&rdo;是啊,我和赫北堂都不是暮王府的人,僱他去殺人也沒有說是因為什麼,他是如何知道餘杭是暮王府的?
路清風笑著並不回餘杭的話:&ldo;就算你想跟我打,爺爺我還不想跟你打呢。你還不夠格!&rdo;
後半句話他說的極狠,徹底激怒了餘杭,餘杭拔了劍就要上前,我見情勢不對立刻擋住,一把抓住拿了劍的路清風的手,盡力勸阻道:&ldo;我跟你去便是了。但是希望你守承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