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幫的第一太子。凡是冒犯他的人全部要付出慘痛的代價,就算對方誠心想撕破臉也應該不敢冒然斷了自己的活路。現在送來一片染血的指甲明顯是想試探諾諾在他心中的地位,如今最忌諱的是自亂陣腳,一向冷靜著稱的他怎麼會慌亂的連這點自信也喪失了。心下一沉將光碟推進機器。
閃著白光的螢幕顯示出一個骯髒的封閉刑室,鏡頭慢慢移到牆角,一個白色的人兒靠牆蜷縮,腳腕上扣著金屬鏈條,潔白的腕血跡斑斑。
里歐心裡顫抖,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盯著螢幕,擔怕一眨眼會錯過什麼。
“小貓咪,快點和你親愛的丈夫打個招呼!”DV裡響起科爾特調侃的笑聲。
鏡頭裡的人兒聽到後明顯一陣,但是依然埋著頭,沒有理會。科爾特咒罵一聲衝進鏡頭裡,粗魯的一把抓起黑密的秀髮猛的向後拽,蒼白的人兒吃痛被迫揚起頭,眉頭緊皺,依然死咬著牙關不肯說話。
“賤人……給我說話,快點給我哭出來……”拉扯著頭髮先後搖擺。清脆的響聲過後,白皙的面板印上了鮮明的五隻手指印子,腮紅腫起來,血絲從美麗的唇角慢慢湧出。
里歐的心劇痛,即使在最憤怒時也不曾捨得動手打過他,科爾特這個卑鄙小人居然如此用力的打在那張唯美的面孔上。瞪著幾乎要冒血的眼睛,用力捏緊雙拳,指甲片片割陷進肉中,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紅色的地毯很快比旁邊的顏色深了一片。
很快打累了,一把將消瘦的身子丟在牆邊。突然發現地上的人痛苦的蜷著,面色如紙。
“醫生,快點過來給他保胎。”
一個邋遢的中年男子被人推上了鏡頭,從冒出的鬍鬚來看一定被囚禁了不止兩三天了。
“先生,我只是普通的婦產科醫生,但是位是男的……”
“叫你治就快治,哪這麼多廢話,小心老子在你頭上開個洞。”鏡頭外的嘍羅大嚷了幾句,在老實的醫生關節處用力踢了一腳,醫生踉蹌的摔倒在陳諾的身邊,抖抖索索的檢查起來。
“小貓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收起你的利爪對你會比較好些……”憐惜的抹去嘴角的血跡“過來幫可愛的小貓咪把這些利爪拔了!”
幾個男人嗜血的□著圍住驚恐的人兒,一聲聲尖銳的痛呼聲迴盪在密室內。里歐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牙齒似乎要被咬碎,發出咯咯的響聲。馬克衝上前想要關掉電視:“太子,別看了!”
里歐狂暴對準馬克的腹腔揮上被鮮血浸透的拳頭:“給我滾出去!”
馬克應聲倒地,被幾個人一併拖出了壓抑的房間。
“這樣才乖嘛……” 科爾特假惺惺的抱著喉嚨叫到嘶啞的陳諾“來,我們挑個禮物給親愛的里歐先生。”
在滿地的血漬中揀出一片完整的指甲蓋,硬按住血肉模糊的手指在潔白的卡片上寫了一行字,嘶啞的喉嚨再無法發出痛叫,只能不斷抽搐來應對十指連心的痛楚。
滿螢幕的雪花點點,可是前面的男人依然失魂的盯在上面。深情對著卡片上一排血紅親吻下去,他終於知道,這根本不是什麼染料,顏料拿有這麼耀眼的紅色,這是他珍愛寶貝的血液,那雙被殘酷剝去指甲的手指染上去的血液。
一顆豆的淚珠落在上面,幹掉的血跡重新被韻開了。他現在有幾分的痛心,就有幾分懊悔,如果他能早點發覺索尼雅和科爾特野心就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摸樣,那麼嬌弱的人兒怎麼能受得了這些……恨不得能用自己來替代他承受,但是這一切還有挽回的機會嗎?
他突然好害怕,好怕這是最後一次得到他的訊息……“啊……”發洩的舉起燈具朝電視螢幕狠命砸去,“砰”的一聲,四濺的鋒利碎片在全身拉開數不清的口子,敞開的古銅胸膛和赤裸的足上布入了許多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