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孝服出來,與龐一清、秋水寒跪在了一塊,一方面是為了給師父守靈,一面是答謝各方前來祭拜的人。
韓風見這人跪在龐一清的下首,秋水寒的上首,便知這人正是向陽先生的二徒弟柏樹生。這柏樹生四十來歲,是三兄弟中最為高大的一個,與韓風差不多高的身材,同時,他也是表現得最為傷心的一個。
不多時,忽聽遠處的人群中有人叫道:“耿副m…n主來了。”
轉眼之間,只見一個身披大氅的紅面老者從夾道中走了上來,他將大氅解開之後,幾步跨進靈堂,朝靈柩單tuǐ跪了下去,痛聲道:“m…n主,邵武來遲了。”
兩個長老上前將紅面老者扶起,自有人送上白紗布,紅面老者不讓別人給他戴,而是自己給自己戴上,不久,這場大喪的主持人,便落到了他的頭上。
韓風心想:“這耿副m…n主看起來倒像是很能幹的樣兒。”
這時,huām…n的弟子上來請祭拜的人到大堂用餐。韓風跟著人群離開了大院,正走間,有人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韓風嚇了一跳,急忙回頭一看,卻見拍他的人是一個只有五尺高的漢子,那漢子看上去也就四十來歲,但韓風感覺得出,這漢子不止有四十歲那麼簡單,從對方的一雙眼睛裡,他覺得這漢子的真實年紀,應該很大,至於有多大,一時也說不上來。
“你是誰?拍我做什麼?”韓風問道,心裡卻是暗想:“這傢伙剛才若是要暗算我,我焉能還有命在?”
那漢子面上l…出一絲善意的微笑,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韓風更加奇怪,道:“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的名字?”
那漢子瞄了他手指上的金浮屠一眼,突然傳音問道:“小兄弟,請問你是哈哈大師的什麼人?”
韓風聽了,大吃一驚。哈哈大師已經兩百多年沒有離開萬佛山,這漢子居然知道哈哈大師其人,難道也是兩百年前的人物?
一時之間,韓風呆在了場上。那漢子生怕別人起疑,伸手一拉韓風,笑道:“小弟,咱們幾年沒見,想不到你長得這麼高壯了。走,哥哥帶你去一個地方好好敘敘舊。”說完,拉著韓風便走。
韓風正要掙扎,卻哪裡掙扎得了,一張口,連話都吐不出來了,任由漢子拉著,朝外走去。
片刻之後,那漢子拉著韓風出了梅莊,眼見四下無人,突然施展鬼魅的身法,一去便是數十丈,沒幾下的工夫,就已經到了小孤山的後山。
那漢子將韓風的手鬆開,笑眯眯的望著韓風。韓風見識了他的厲害,心頭好不驚駭,過了一會,才漸漸緩過神來,聲音有些顫抖地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拉我到這裡來?”
那漢子朝韓風一拱手,道:“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小兄弟多多原諒。”
韓風聽他語氣如此友善,心裡一動,問道:“你剛才提到哈哈老師,難道你與哈哈大師認識嗎?”
那漢子聽了,面s…一變,問道:“小兄弟,你是哈哈大師的徒弟?”
韓風點點頭,道:“不錯。”
那漢子聽了,突然朝韓風彎腰行了一禮,道:“小恩公在上,請受金童一拜。”
韓風一怔,道:“你叫我什麼?”
“小恩公。”
“小恩公,我幾時成了你的小恩公?”
“小恩公,哈哈大師可能沒有告訴你,早在兩百五十年前,我與拙荊還是年輕人的時候,被當時武林中的一個魔頭所困,幸得哈哈大師經過,將我和拙荊救了,哈哈大師就是我和拙荊的恩公,而小兄弟就是我和拙荊的小恩公。”
韓風聽得似懂非懂,道:“你還有老婆?”
那漢子道:“拙荊此刻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