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下來,他像珍惜一件寶物似的輕輕的走下去,重新坐在她腳邊重包一些冰塊小心翼翼的給她冰敷,陸曼曼見他不說話,心裡毛毛的,弱弱的問了句:“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沒?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褚厲揚抬眼看了她一眼,那意思就是,你說呢?明知故問!
陸曼曼不說話,忙岔開話題:“哦對了,我告訴你哦……我這輩子還沒遇到過的事。”她突然想到那個大侄子,覺得這件事挺可笑的,說出來也許能緩解下氣氛。
褚厲揚沒有理會她,只是繼續冰敷,但是手中的動作減慢了,陸曼曼知道他在聽,於是說:“我上次回國的時候在機場門口撿到個大侄子。”一提到那熊孩子陸曼曼就覺得可笑。
這回褚厲揚確實感興趣了,抬頭不解的問:“大侄子?”
陸曼曼連連點頭:“是啊是啊,他一見我就叫阿姨,那不是我大侄子是誰?”她得意的哈哈大笑,卻被褚厲揚當場潑了冷水:“他那是在說你老吧?”…
0…NND,能不說這麼明白嗎?她又不是不知道,褚厲揚怎麼就一點幽默的細胞都沒有呢?
“是啊是啊,我老牛吃嫩草行了吧?”實在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人,她好心的哄他開心,他居然還嘲笑她?
褚厲揚無奈的搖了搖頭,取出跌打酒對陸曼曼說:“你忍一下,馬上就好的,我會盡量輕一點。”
他把酒倒在手心裡搓熱,然後手掌敷在腫了的腳踝處來回揉搓,惹得陸曼曼直叫疼,褚厲揚拉住她的腳:“看你以後還穿不穿高跟鞋!”
陸曼曼懶得和他鬥嘴,漸漸的腳踝處沒那麼疼了,有種火辣辣的感覺,他手掌的溫度蓋過的藥酒,甚至比藥酒來的還要有效,那暖暖的感覺直竄心底。她幾度的想過和褚厲揚現在到底算什麼關係,收起笑她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這個溫柔至極的男人,他認真的模樣讓她痴迷,只是有時候陸曼曼讀不懂他。
他就像是一本百科全書,有著和他這個年齡不太相仿的內容量,她在褚厲揚的世界裡彷彿就是一個站在局外和局內中界限的人,往往在她覺得很瞭解他的時候,卻發現其實她一點都不瞭解。
“褚厲揚……。”她失神的喚了一聲。
“嗯?”褚厲揚抬起雙眸帶笑的看著陸曼曼,這才發現她竟然哭了,褚厲揚忙將她腳輕輕放下走進浴室洗了手之後坐到陸曼曼身邊,攬著她入懷輕輕問道:“你怎麼了?幹嘛總哭啊。”他就是受不了陸曼曼的眼淚,那簡直要生生撕碎了他的心。
陸曼曼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和褚厲揚在一起,她總是裝作很開心,沒事的時候還和褚厲揚鬥鬥嘴,因為她知道只有那樣才能暫時忘記和他的差距,可是時間久了,她越來越害怕了,害怕失去,這種感覺簡直就如拿著一把鈍刀生生的剜心頭上的肉,不見血但卻疼的死去活來。
她不想這樣了,真的很難受,如果得不到還不如不要去想,可是話到嘴邊她還是無法說出來,只能用哭來解心裡的苦。
“別哭……曼曼,我知道你害怕,其實我……。”突然一陣手機鈴聲破壞了這感人的一幕,就在褚厲揚想說出自己苦衷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陸曼曼推開她用手背擦拭眼淚,吸了吸鼻子說:“你快接電話吧。”
褚厲揚想開口卻被那鈴聲吵得抓狂,他拿起手機本想按了,但在看到來電的時候眉頭緊緊鎖在了一起,陸曼曼見他不接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來電,才發現上面顯示的名字是父親,看來這個褚厲揚嘴是硬了點,實際上還是承認他父親的,陸曼曼拍了他一下說:“快接啊。”
褚厲揚這才回過神來,著電話起身走到陽臺去接了。
“喂……你有事?”他語氣生冷的對電話那邊的褚喬說。
褚喬聽聞褚厲揚現在和那女人同居後大怒,原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