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倒還是個福氣了。”
所以,他來的第一件事,除了保護小姐,就是想要問一問白蕊,為什麼救他?
這不符合邏輯。
如今千歲爺正在房裡,外頭自然有魅一和魅二在蹲著,輪不到他去插手。
正巧有空,就請何嬤嬤將這個丫頭叫出來問一問。
但這丫頭說得倒是異常輕巧。
“算了?”魅七想了想,問:“那就是你不打算殺我了?”
那語氣輕輕渺渺,聽著倒似有種嘲笑的味道。
白蕊一下子氣怒起來,漲紅了臉,又做茶壺狀拿手去戳他堅硬寬闊的胸膛,尖刻地道:“殺你,我怎麼殺你?我打得過你嗎,還不是被你壓著予取予求!”
這個大個子表面上說來道謝,其實是來笑話她技不如人的吧!
“小姐原本不好管你們司禮監的事,枉費我和白玉還求了她半天,哼!”
白蕊憤憤然,有這麼謝人的嗎?
當初在跟大小姐哭訴了一番之後,在大小姐的開導下,知道了他其實是為了救自己,才那麼做的,但是心裡還是非常的彆扭,老覺得自己不乾淨。
但大小姐說了,女子是人,男子也是人,沒什麼不同,自己到底沒掉一塊肉,又沒真正受傷害,根本不必把那種什麼……‘壓迫婦女的封建貞潔’觀念放在心上。
她才好了些,那日又見小姐與何嬤嬤嘆氣,說不必她白蕊動手,魅七和魅六都要受罰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可惜了那樣的好身手。
她才知道原來他就要受刑了,而且生死不明。
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夜起,她發呆的時候,眼前總會掠過他冰冷銳利的眼眸和緊抿著的薄唇,他抱著自己飛奔的樣子,擋在自己前面與天理教搏殺的樣子,甚至他嘴唇觸碰自己面板時候帶來的戰慄。
總是有點心不在焉,她應該感到高興的,但就是高興不起來。
剛巧白玉也覺得魅六救了她,也是聽從小姐的命令而已,不該為此受到如此嚴重的懲罰,來找自己商議著去向小姐、何嬤嬤求情。
她猶豫一下,就答應了。
虧她聽說他被打斷了腿,還很擔心,可這傢伙人好了,說來謝她,倒是來氣她是真!
魅七雖然不乏男女床第情事,但那也只是一種*的發洩,對於女孩子還真不瞭解,哪裡曉得她腦瓜子裡怎麼能聯想那麼多,但是他還是抓住了重點:“你現在是要我謝你是嗎?”
“不用,你自己留著吧!”白蕊聽著他口氣怎麼都有取笑自己的意思,一氣之下,翻個白眼,轉身就走。
但照舊門才開了條縫隙又被魅七‘呯’地一聲給關上了!
“你到底要幹嘛!”白蕊轉過臉瞪他,直接朝他伸手:“你說你來謝謝我,好歹給點誠意吧!”
錢哪?
金子哪?
銀子哪?
還是首飾?
魅七低頭看著她的柔荑,忽然伸手去抓住了,然後看著她,冷著臉思索了片刻道:“我想也是該給你個承諾的。”
說著以迅雷不掩耳盜鈴之勢,忽然捏住白蕊的臉,直接覆上她柔軟的唇,駕輕就熟地挑開她柔軟的唇瓣,長驅直入,攫取著小丫鬟青澀的蜜津。
白蕊徹底傻了,只感覺自己唇上鼻間忽然全是男人雄性的氣息,霸道而冰冷,像一把鋒利的刀,讓未經人事的潑辣小丫鬟忍不住顫抖起來。
魅七在她唇上輾轉吸吮,吻夠了,才抬起頭來,嗓音有些粗嘎魅惑地道:“如何,這個承諾夠了麼?”
兄弟們說女人就是要用強的,才會爽,那麼這個丫頭應該爽到了,也體會到他的誠意了吧?
哪裡知道話才說完,白蕊忽然一甩手‘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