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自身感官的回饋,祁佑撐起身子將人摟住,用力挺腰。
連綿不絕的快感幾乎讓他精關失守。
“討厭…我要自己來。”
祁佑親了親她,不說話,動作卻一下比一下來得重。
帷幔晃動得如同波紋一般。
華如初被頂得往上拋起,又迅速被拉回來,再往上拋起,如此反覆。
迷迷糊糊的,華如初想,舒服就算了,不講究那主動權在誰手裡了。
待一切風平浪盡,華如初捂在被子裡大笑。
一個向來正兒八經的男人被她帶得白日那啥,好有成就感。
祁佑連人帶被子將那一團抱起,將如初的臉蛋從裡找出來,被子依舊捂在她身上。
看到祁佑那張臉,華如初忍不住又笑。
祁佑也不問她為何笑,長手一伸,端過鬥櫥上的茶杯喝了幾口,剩下一半拿在手裡,等如初笑得歇下來了才遞到她嘴邊喂她喝下去。
“胡鬧都胡鬧過了,再看到你板著臉我就特別想笑,這讓我想到一個詞。”邊說著,華如初邊掙開他離他遠了點。
祁佑眉眼微揚,“我不想知道。”
“可我想說。”再往後退了點,“你不覺得這樣很…假正經嗎?”
就知道沒什麼好話,祁佑撲過去,將要逃的人撲在身下,手指從她的額際開始描繪,一點點刻印入心底。
這張臉,他百看不厭。
這個人,他入了心。
“你和祁亮說一千兩銀由你來給?”
“那是自然,打發妾室不該是正妻的活計嗎?說起來給夫君納妾也是正妻的責任,夫君,你要再收幾房嗎?聽說那知若不錯。”
頭往下磕了她額頭一下,“以後不管誰往我房裡塞人,你不用理會,我來處理。”
“求之不得,要是老往我跟前湊,我擔心會忍不住劃花了那些個美人臉。”
祁佑眼中閃過笑意,在他面前不再忍耐的如初坦率得可愛。
那副什麼都好說的樣子還是留給別人看好了。
“吳氏同意離開,我讓她明日一早來向你拜別,到時候記得給她銀子。”
“自然得給,好歹也侍候了你兩年。”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祁佑輕聲問,“不高興?”
“如果我心裡有你,就不會高興。”
“那你現在高興嗎?”
摸著自己的心口想了想,華如初瞄著他下面那根苦惱的皺眉,“有點想切了它。”
背上一涼,祁佑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擔憂,以後他若是負瞭如初,如初絕不會和其他女人那般只知怨恨,直接動手都有可能。
不過他會負她嗎?
不會,他只擔心抓不牢她。
“以後不會了。”
捏住祁佑的鼻子,華如初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道:“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好吧,相信你了,那麼你可不可以下去了?好重。”
祁佑順手將她也給拉了起來,“起來走走,快要用晚飯了。”
“骨頭都睡軟了,祁佑,你也侍候我一回唄。”
祁佑眼神柔軟,真就拿了她的衣物過來,從肚兜開始一件件給她穿上,除了偶爾系錯一根帶子,居然也大致無錯的給華如初全穿上身了。
“我不得不懷疑祁佑你以前做過這樣的事。”
“第一次。”
華如初笑眯了眼,攬住男人的脖子親暱的蹭了蹭,又親了親他的嘴角,“表揚一個。”
祁佑頭微微一偏,頭一低就親上她的唇,“表揚應該是親在這裡。”
斜睨他一眼,華如初起身坐到梳妝檯前梳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