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吧,最是容易出事的時候,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別動了胎氣。”
“我會的。”手撫上肚子,這裡有了小生命,是她和祁佑的孩子,她怎麼能不小心護著。
太子妃握住她的手,很用力,“雖然太子府有莫先生和其他一干人等在,也會做出各種應對,但那是他們的本份,你能想到他們前面去,處處為我著想,我…如初,我不說那些個話,這裡,我都記著。”
看她指著的地方,華如初又有了貧的勁,“娘娘,這裡您不是該記著太子殿下嗎?要是都記著我了,太子殿下可饒不了我。”
幾句話一完,那點子肅穆氣氛立馬不見了,太子妃好笑的拍了她手一下,“沒大沒小。”
提起太子,太子妃不無擔心,“要是太原亂了,前線肯定也得亂,現在外憂未除,二皇子卻心心念念都只惦記著那個位子,也不想想要是前線吃了敗仗該如何,就憑他這點心胸和遠見,父皇就不會把南朝交到他手裡。”
“可能他就是因為知道皇上的用心才會起挺而走險之心,要是能提醒皇上一聲”
“不能。”太子妃按住她的手,鄭而重之的道:“我知道你的好心,也知道能去提醒一聲最好,可是我們不能這麼做,天家有天家的尊嚴,若是這個面子被個婦道人家給落了,就是對南朝再有利他都容不下,不要說你不能這麼做,我也不能,不然哪怕是事情真像我們期待的那樣父皇有了提防將危險抿於無形,我們也必定落不了好,把性命摺進去都有可能,這不是我要的結果,也必定不是原及願意承受的,所以,這方面的腦筋你別動,一點都不能,記住了嗎?”
華如初馬上收了那點子心思重重點頭,對皇家的人,她不可能比太子妃更瞭解。
文淵閣內,莫問見到一身老翁打扮的陳嬤嬤時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太子妃那裡出了什麼變故,丟下手裡的文書猛的站了起來急問,“發生何事?”
陳嬤嬤氣息微喘,也顧不得那些個禮節,幾步走近將華氏的話悄聲轉告,末了又加上了太子妃的意思,“娘娘向來極信任祁少夫人,而那華氏也不是信口開河的人,娘娘的意思是請先生用些心力再查知一些有用的訊息,若實在不能進,退也要退得乾淨利落些,別讓二皇子可乘之機。”
這就已經是責備了,莫問苦笑著應下,道:“還請嬤嬤轉告太子妃,微臣並不是沒有察覺,也已經做下了安排,只是人手有限,殿下不在,萬壽節的事微臣能插上手的地方少,定有無法周全的地方,但是微臣定會竭盡全力。”
陳嬤嬤這才面色稍緩,不敢多做停留,又駝著背低著頭退了出去。
莫問的臉色很不好,連著幾日沒有歇息,他又不是武士的身板,實在有些撐不住了。
可現在的形勢對太子極為不利,再累到了床上他也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這些事。
華氏…華氏…
她的訊息渠道很有用,她的腦子也很有用,可惜她不是男子,不然若有她助自己一臂之力,他就不用撐得這麼辛苦了。
也不知道那二皇子這次有誰在背後出謀劃策,他頭一次感覺到自己離失敗如此之近。
這也是華如初在想的問題,二皇子背後究竟站著哪個高人?
這般低調不露痕跡一點都不像他的作風,可他不但做到了,還做得非常好。
好得讓華如初惦記不已。
晚上,夏言回來了。
顧不得和姐妹們敘話,先說了正事,“小姐,蘇嬪娘娘回話了,說皇上身體確實有礙,時不時有咯血,太醫來診卻說皇上只是累著了,多歇歇就好,她懷疑那是皇后的人。”
若是這樣,二皇子就真的打算動手了。
時機挑得實在太好,華如初幾番思量,居然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