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與其成為皇室的媳婦,倒不如成為皇室的女兒,成了公主,就算是個假公主,以後找男人高了些,保障卻深了一層,一比較,好處大於壞處。
只是平平想再如他們想像的那般輕鬆卻是難了。
不過“我們不回太原的話,那些身份什麼的就無所謂了,天高皇帝遠,是吧。”
聞佑眼裡有了點點笑意,“我也這般想,所以接受起來不為難。”
兩夫妻對視一眼,笑了。
開啟盒子看了眼兩個俗得不能再福的長命鎖,華如初將視線落在那兩對福鈴上。
說是叫福鈴,其實就是一對鈴鐺,加了個福字應該是被祈福過的,也不知是戴手上的還是腳上的。
“聞希水,聞希雨,太上皇取的這兩名字倒是合了現在兗州的情況,要是他們真能為兗州帶來雨水倒是好。”
“太上皇對兗州的關注度不會比皇上低,要是今年的旱情處理不好”聞佑搖了搖頭,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境況,兗州幾乎可以說是在太上皇的手裡落至今天的境地,比起皇上來,更想讓九州變八州的應該是太上皇,他要是不能將兗州帶得有起色些…
太上皇雖說不再插手政事,但是對皇上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這是他頭一次主政一方,他不想一點成績都做不出來,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他可以在別的地方狠狠跌跟頭,但是在兗州,一定不行。
這是他走出來的第一步。
若是第一步沒有走穩,被人看了笑話都是小事,皇上恐怕會認為他更適合在太原做他的左膀右臂,而不是主政一方。
到那時他再想離了太原去揚州就絕無可能了。
華如初看他陷入沉思也不打擾他,拿起一對福鈴套進平平的小手腕上,大了點。
將抱裙開啟,露出平平的小腳丫,套進去,剛好。
所以,這就是一對腳鈴麼?
“給他戴腳上?”聞佑記得這東西太原的人都是戴在手腕上的。
“戴手腕上會掉,我倒覺得戴腳上不錯,不用擔心他會打到自己,也不用怕他會吃進嘴裡去。”
看她說得振振有詞,聞佑看著在他臂彎裡睡著了的女兒,心裡道:安安,以後你可不能學你孃的強詞奪理。
不知道自己被當作壞榜樣的華如初很是沾沾自喜於自己的聰明,她對蘇嬪印象挺好的,太上皇那麼著緊蘇嬪,不戴他賞的沒關係,戴上蘇嬪的他應該更高興。
下午,緩過來的安和在門處問了安。
早從阿佑那裡知道他來意的華如初示意何嬤嬤和秋謹抱著孩子出去。
她活了兩世,心裡並不覺得身上缺了某樣東西的太監有什麼不同,她身邊的人受他影響,對安和的態度同樣是平平常常的,如同面對的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人一樣。
這也是安和願意往這對夫妻跟前湊的原因之一。
在他們面前,他覺得自己像個人。
聽到門響,安和忙抬起頭,滿臉的笑意在看到出來的人時驚得碎成了片,“何…何姑?”
何嬤嬤在聽大人說起安和之名時心裡就有了猜測,再聽到聲音幾乎肯定了,此時見著人也不覺得吃驚,淡淡一笑,看著熟悉的人,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表面上花團錦簇,實際人命最不值錢的地方。
只是那時她風華正茂,而現在,卻已風燭殘年。
“我現在是夫人身邊的嬤嬤。”
安和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年何姑出宮後他曾聽說她嫁了人,原以為以她的本事會過得很好,卻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她,那她的丈夫孩子呢?
有太多問題想問,安和卻只能死死忍住,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原本只是想著表現一下自己對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