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聽過,清流是唯一動過那把清源劍卻沒有受傷的修士?可是,到底為何他最後沒有繼承那邊清源劍呢?楚靈兒單手托腮,目中透著疑惑,或許弄清了這些,若是將劍帶給了夜,怕她的計劃可以更好的展開了。
她輕輕將紗裙放了回去,站了起來,門外已經月上中天了,遠眺出去,好似能看見今日輪職的那一隊隊巡夜的弟子,挨著山腳飛過。她又看了一眼清凡所在嶺越峰,想到扔在門口的銀簪更是得意起來,“師姐,就讓你在得意一段時日好了,要多多謝我給你機會與心上人相處。”輕音剛落,手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攥緊,手背上爆出了青筋顯出心中還是有些不忿。她轉身走回殿內一霎,面色忽然又是一亮,眼中更是透著精光,轉過頭去,又輕輕哼道:“師姐,或許我還能再多幫你一些,才能叫你知道覬覦我的東西的下場。”
她說完,臉上興奮之色難掩,腳步輕快半跑入房內。
遠處的嶺越峰在一處黑影之中,似乎是在預示等待著什麼。
第154章 魔修大營
李清凡直直的躺在冰冷堅硬的地上;這地面似乎很是不平整,身下那尖銳的石子隔得渾身痠痛。她腦袋暈暈沉沉,身邊似乎嘈雜異常卻實在沒有力氣睜開眼睛,左臂上半截更是如同別人用剔骨刀直接一刀插入骨頭裡脹裂劇痛;一陣一陣的傳來。清凡在再次暈過去前,暗道不會又穿了?
在昏迷與清醒之間來回倒弄了幾次;李清凡才勉強著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她身邊似乎來來往往有不少人;而她應當是直接躺在石子道上。
她強忍這疼痛,想將右手抬起催動靈氣先止住疼痛;卻不想剛剛將右手抬起,卻一下突然竄出一人;將她右手緊緊捏在手中,那清晰骨骼碎裂的聲音,清凡還未撐住看一眼那人,卻又痛暈過去,恍惚間彷彿是聽見一粗粗嗓音的女子笑道:“沒想到是這麼柔弱的人,我們少主還忍心用……”。
清凡再次醒過來時,她沒有先急著睜開眼睛,不想在驚動附近的那女人,不管她是誰,自己實在不想再廢掉一隻手。而左右兩邊都已經疼得麻木倒也沒有那麼難忍了。她心中恐慌卻不減,這裡似乎不是清源了。昨夜還在洞府中打坐,竟然在如此嚴密監控下的清源,還能有人將她硬劫到此地。只是依稀記得,昨夜左臂一陣劇痛,眼前一黑,醒來便是這裡了。
清凡閉著眼睛繼續裝暈,周圍比前幾次醒來時要安靜不少了,她雖然閉著眼睛卻也能感覺到天色也暗了下來,右邊那人應當早就離開了。她偷偷試著極其緩慢的執行靈氣,強撐不讓一絲靈氣外洩,除了右手與左臂痛入骨髓,身上似乎並沒有傷到骨頭筋脈,只是全身的肌肉彷彿一齊撕裂了般痠痛。清凡按下耐心,強忍著劇痛,催動體內靈氣集在碎裂的右手,雖然比不得捏決讓它復原的迅速,卻也用這極其緩慢的速度慢慢修復著。
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清凡除了左臂,右手與身體上的傷才算完全恢復,她躺在這裡,放鬆精神可以感覺到周圍似乎都已近升起了篝火,而把她莫名其妙劫到這裡的人卻一直沒有出現,或者說周圍往來不少人除了原先捏碎右手的女人,幾乎沒有人在乎這裡還躺著一個人,更無人看守,彷彿這些人篤定她不會逃走似得。
清凡慢慢睜開眼睛,只是這一眼,便又震驚而絕望的閉上了,這種情況下,逃跑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她認命的坐了起來,大約兩米遠滿身黑羽毛的小修士見了她起來了,急忙朝遠處跑了幾步向一位穿著灰白色盔甲的魔修稟報,那魔修便不急不慢朝清凡走來。
那魔修走進時,清凡才發現,哪裡是什麼灰白盔甲,這魔修身上全是用一小節一小節白骨編成的衣服,大約是有些年頭了,這些白骨才發黃發黑了。這魔修穿著白骨服,走路帶風,如不是那張臉實在算不上英俊,滿臉溝壑與刀疤,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