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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反駁,語無倫次,話也顛三倒四。

“我方才是睡了一覺,可我怎麼會在這裡睡覺?是因為你給我,你、你說我做夢,可我的的確確是瞧見了,你的耳墜子呢?你的耳墜子不是給她吃了嗎?”

花酌枝抬手摸了摸空蕩蕩的右耳耳垂,一口咬定:“耳墜子不小心丟了,我方才去林子裡就是找耳墜子呢。”

他露出一個可憐巴巴的表情,右手放下時悄悄背至身後,手指靈活擺動幾下,掌心已然多了個蠱盒。

他的挎包還在馬車裡,帶在身邊的蠱盒也只有幾個,沒有合適的蠱蟲可以用,事到如今只能用這個了。

蠱盒開啟條縫,花酌枝向前邁出一步,還未出手,便聽見遠處傳來一聲尖嘯,繼而是什麼東西破風而來的聲音,不過眨眼間便來到兩人眼前。

花酌枝來不及喊蕭見琛躲開,他飛起一腳直踹後者面門,蕭見琛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仰頭倒下,再看去,人已然被踹暈過去。

“咄咄”兩聲,花酌枝偏頭,樹幹之上插著兩塊鐵片,正在月光下泛著瀅瀅白光。

他收回目光,將蠱盒塞回腰封中,執劍轉身,望向密林深處。

林中本無風,卻從四面八方傳來“簌簌”聲響,花酌枝緩緩抬眼,盯著晃動的樹冠,心中默數三個數後,他一躍而起,長劍一揮,只見四五個黑衣人從樹冠摔出,落地時翻滾幾下,互相攙扶才勉強站直身子。

花酌枝挑眉,看向手中的劍,眼中帶著濃重的好奇。

蕭見琛這把劍當真不錯,他不過隨手一揮,竟有鋒利劍氣由劍尖脫出,偌大樹冠只剩一半,齊齊整整一條線將樹與天分割開。

“姓花的!”黑衣人怒斥一聲,“盟主說了,如果你現在帶我們去砸了天神燈,便放南疆一馬!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雙劍門同流雲教的恩怨也不再牽扯你們南疆!”

花酌枝抿抿嘴角,用無比認真的語氣回答對面問題:“天神燈是砸不壞的,流雲教的天神燈還能再燃三年,三年時間,應該足夠了。”

三年後,若雙劍門還在武林中行走,那便要怪齊向雲實在沒本事。

見花酌枝態度並不強硬,黑衣人覺得還有轉圜餘地,於是情緒緩和許多,他主動放下手中雙劍,以示求和。

“雙劍門同流雲教幾十年前早已結怨,又在幾年前結下血海深仇,但事情絕非是那齊向雲所說,流雲教滅門一事,同我們雙劍門毫無干係。”

“你怎麼知道?”花酌枝反問。

對方一愣,並沒有聽懂花酌枝話中意思,又追問一句:“什麼?”

“我說。”花酌枝慢吞吞把玩劍柄上的墜子,道:“你怎麼知道,你們盟主不是騙你的?”

黑衣人明顯噎了一下,他同左右同僚各自交換了一個眼神,竟不知該如何反駁花酌枝的話。

這時有個機靈的上前一步質問花酌枝:“那你又如何知道,那齊向雲不是騙你的?”

花酌枝搖搖頭,十分誠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齊大哥父母於我有恩,我便要把這份恩情還了。”

“我們還同他說什麼!夜長夢多!他一個南疆祭——”

不過銀光一閃,誰也不知花酌枝是如何出手的,再回神看,只見方才出頭的黑衣人臉上糊了一臉黃泥,連嘴中都塞的滿滿當當,全是夾雜著腐爛枝葉的腥臭泥土,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忙不迭彎下腰去,邊吐邊擦臉,“嘔——”

花酌枝則緊張地回頭看了眼,見蕭見琛還睡著才放下心,他轉正身子,不合時宜叮囑一句:“不能說,聽懂了嗎?”

那些人喊他“南疆祭司”這種話,是萬萬不能叫蕭見琛聽見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打頭的黑衣人一口牙幾乎咬碎,他緩緩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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