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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難為情,聲如蚊訥般解釋道:“那些不是什麼秘籍,是我買來的春宮冊子,若你不信,我包袱裡還有幾本,你可以去瞧。”
蕭見琛自然不信,他三兩步走回花酌枝的包袱旁,翻了幾下,果真翻出幾本相同的冊子。
他這下更氣。
他在大燕時規矩得很,書院明令禁止看這些東西,回了宮中更是摸不到邊邊角角,故而這麼大都沒怎麼瞧過這種畫冊,花酌枝居然有幾十本!這還只是他瞧見的,說不定瞧不見的地方藏了更多!
“你怎麼就!就!就……”他舉著冊子衝回花酌枝跟前,猶豫又猶豫,一句話從牙縫裡擠出來,彷彿怕叫別人聽見,刻意壓低嗓音。
“怎麼就這麼浪?”
聽見蕭見琛用這樣一個字眼來形容他,花酌枝胸腔裡撲騰一跳,有什麼東西沿著小腹轉了又轉,而後朝著某個位置奔去。
他嚥了咽喉嚨,故意問道:“哪裡浪了?”
蕭見琛板起臉,“不為雙修還揹著我看這種冊子,你看來做什麼的?平日裡都是什麼時辰才看?看完……看完是不是就自己弄了?”
花酌枝小聲否認:“沒……”
“還是說!你同別人雙修了不敢承認,便撒謊說這是些春宮冊子?”
“我沒——”
花酌枝正要認真反駁,卻聽見蕭見琛下一句話。
“除非你叫我看看。”
花酌枝:“……”
“看什麼?”他問。
蕭見琛一本正經,眼睛卻朝下瞟去,“叫我看看,你那裡是不是叫別人碰過了。”
花酌枝:“……”
他沒說話,小腹中卻突然竄來一股熱流,沿著經絡東突西撞,找不到個出口。
他了然地望向蕭見琛腰際,動了動嘴皮:“我都同你解釋過許多次了……”
“我不信!”蕭見琛倔強地梗起脖子,“快點覺起來,把推開啟叫我看看!”
花酌枝胸膛中一顆心跳得飛快,他緩緩轉身,乖巧地趴在矮櫃上,照蕭見琛所說,撩起衣袍,將推慢慢分開。
蕭見琛也毫不客氣,他雙手往兩邊一掰,俯身看了個仔仔細細。
確實沒什麼痕跡。
“哼!”他又冷哼一聲,“沒人碰過你?”
“沒人碰過……”花酌枝說完,似乎是怕得發抖,腰肢微微晃了幾下,那白嘩嘩的身子就在蕭見琛跟前動來動去,勾得人神志不清。
“別亂動。”蕭見琛一手花酌枝,一手去拆自己的盔甲,“我不信,除非你叫我進去瞧瞧。”
花酌枝偷偷笑了一下,不聽話地又晃了兩下,靜靜等著蕭見琛上鉤。
可拆解盔甲的聲音卻叮叮噹噹響起來沒個完,花酌枝等不及,偏頭看了一眼,卻見身後人還全副武裝著,連根帶子都沒拆開。
“我幫你麼?”
蕭見琛拒絕:“不、不用,這盔甲是陸繁的,我穿來不太合適,他便給我係得緊了些。”
說罷他低下頭去忙活,可越急越亂,越動越緊。
“你、你等我一等,等我回來,定要叫你好看!”先是放了個狠